云熹还在哭着。
封爀意识到了,这是她头一回在他面前如此的失态的哭泣,不因为他,是因为别的男人。
抽出了性器,封爀把人转了一圈搂在怀里,“哭什?本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奸淫你了?分明受用得很,小嘴咬得可紧了。”
心中的羞耻感已经濒临爆发,封爀的话真让云熹恼了,“啊唔!”发出一声恼火的尖叫,她狠狠的咬住了封爀的胸口,双手揪着他的前襟死命摇晃,接着双手拳,粉拳落下,对着他就是一阵又敲又打。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她使尽全力地打着,打得封爀胸口咚咚作响。
封爀蹙着眉,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
自从他带着大军兵临盛国边境,成为盛国说一不二的摄政王以后,还真没人敢这样对待他,光是有这样想念头的人,他就能把人给丢进刑狱里头,让那人受尽折磨而死。
可云熹这样发狠捶打他,却让他觉得心中萌生了一股喜悦,他很喜欢她这样鲜活的样子,也喜欢她不怕他。
长指梳过云熹头上的乌丝,每一个动作都带有缱绻和旖旎的意味在。
云熹咬到牙都疼、嘴都酸了,这才松开了嘴,“我今天不是你的女人,你欺我……”云熹哭得难受了,心中的委屈一古脑儿的宣泄了出来。
“你们一个个都仗势欺人!”这你们里面包含了很多人,不单单是指封爀,那高高在上的忠义侯府,那擅自把她族姐妹收进东宫的太子爷,云熹打小就看近了大欺小、强欺弱的事情,今日所发生种种,动摇了她的信念,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这五年来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当?
“是,是本王欺你。这世道本就是如此,恃强欺弱的人当道,没有人是例外,你也可以成为人上人,云熹……你知道的。”未竟的话语两人都懂,可云熹没有应他。
封爀不想在此时说出太败兴的话语,只是用额心抵着她的,他的声音沙哑。
他已经站在人生的巅峰,如今却面对着他唯一的低谷,怎么都越不过去。
“是我欺你的,那你可要我离开?”他心疼她,怒其不争,明明她是有底气的,只要她想,他可以是她的后盾,他可以把她家族里那些不长眼的人一个个压制住,让他们趴在地上当她的脚踏也不是不成。
云熹张开了嘴,斥责他,要他离去的话语却是迟迟说不出口。
她无疑是坚强的,可是今夜却是她内心最不堪一击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她十五岁嫁进遗园,虽然安慰着父母他是去嫁给心上人,可她自己知道,在内心最深处她质疑过这件事的公平性。
少女时期的痴恋终究是对一个完美男性形象的渴求罢了,没有真的青梅竹马的情谊,没有真正相处过,在婚姻一开始被冷待,她也有灰心丧志的时候,她只是想再努力一把,凭着一腔热血,觉得只要真心相对,就能获得同等的回报。
而今,长夜漫漫,她不想一个人面对丈夫即将宠幸他人的事实,封爀来的恰到好处,即使她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
她不想一个人在长夜漫漫之中,去想着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和自己稚嫩的族妹缠绵燕好,那样的夜太苦、太难受。
她是需要人陪伴的。
“不。”云熹拉住了封爀的衣袖,她不习惯如此主动,动作有几分含蓄。低垂着眸子,露出了漂亮的颈子,白玉似的华泽带了一点害羞的粉,诱着人去品尝属于她的甜美。
云熹深吸一口气后抬起了眸子,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封爀神色如常,可是心中一阵气血翻涌,是狂烈的欣喜,这是头一回,云熹跟了他,不是为了其他,只因为她需要。
封爀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将脸靠在她的肩颈上,慢慢的收拢双臂,他的唇贴着她的颈子,感受着下头血脉的流动,她身上独特的馨香沁入脾肺,令他一阵心旌荡漾。
云熹的手在他的腰系收拢,这是她第一次没有任何目的之下主动抱了他,封爀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
这个拥抱太亲密,云熹觉得这样的亲密有些超过她的负荷,这样的亲密甚至胜过他占领她的身子。
“封爀,你疼疼我吧。”云熹细声细气的嗫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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