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才离开几个时辰?又有什么可想念的?
云熹心里觉得好笑,可还是顺着封爀的话说下去了,“想的,很想赤旸了。”封爀朝着她展开了双臂,她乖巧的偎进了封爀的怀里,封爀在她的颈背上面深吸了一口气,指掌在她身上游移着。
每每将她拥入怀,他总有几分的庆幸,也有几分的赞叹,这世上竟有一个人,能让他魂牵梦萦,就算是已经得到了,就算日日夜夜相伴,他也一点都不卷腻,他在她额心落了一个吻,这是个亲昵的吻,一个超脱了欲望,单纯只是表达喜爱的吻。
云熹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也在他下巴落了一个吻。
被软禁的日子没有想像中难过,云熹被封爀好吃、好睡的供着,平时他亲自伺候他的时候,她就光裸着身子,有时他临时有要务处理,便由月见服侍着,好一阵子不见月见,云熹注意到月见似乎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瘦了不少,有几回月见的袖子下滑,她都看见了里头留下的鞭痕。
云熹并不天真,自然知道自己的离去,可能会让服侍她的下人受害,可她也只是肉眼凡胎,不是渡化众生的圣母,她无法为了这些甚至称不上她朋友,一直以来负责监视她的人牺牲,所以她也不问,对待月见一切如常。一个接受照顾,另外一个无微不至的照顾。
封爀不在的时候除了月见,还会把飕飕留着,一方面是可以护卫云熹的安危,另外一方面是云熹真的和飕飕投缘。
封爀还有一只爱犬憨憨,云熹就真的敬谢不敏了,憨憨是只獒犬,自从听闻封爀会把敌人拿去喂憨憨以后,她就落下了心理阴影,即便后来封爀澄清了:“本王怎么舍得喂憨憨吃那么些脏东西?憨憨的饮食都精致,他只吃皇宫里养的梅花鹿。”
恰巧……云熹很喜欢梅花鹿。
和憨憨没法处!
封爀不在,云熹就和飕飕一起玩,只是有时候飕飕一高兴就会舔人,封爀皮糙肉粗就算了,云熹每次给牠一舔,皮都红了。
“手给本王瞧瞧。”封爀注意到了云熹手背上的红痕,把她的手拿起来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眼神就幽深了起来,那手背上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微的血丝。
“小畜生。”封爀叨念了一声。
“没什么,飕飕就是贪玩。”云熹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藏起,却是被封爀牢牢地握着,封爀掏出了帕子,把她的手背仔细擦干净,接着他站起身,到五斗柜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连只小畜生都护成这个样子,以后熹熹若是当了娘,本王该怎么教孩子?”封爀拉着云熹的手,小心翼翼的上药,清凉的药膏敷在微红的皮肤上,刺痛感瞬间消失了。
封爀遍寻名医,一直以来温养着云熹的身子,直到最近严太医来诊脉,终于带来了好消息,云熹的身子终于可以受孕了,这样的消息不止封爀高兴,就连云熹都觉得天降甘霖。
云熹对家庭是有渴望的,她一直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
云熹最近也能神色自若地面对封爀的探问了,封爀心里不安定,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惟恐她不愿给他生孩子。
“若王爷坚持要当严父,那我也只能护着孩子了。”眼波流转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封爀松了一口气之余,眸底的欲念已经是遮掩不住了。
封爀:慈母多小畜生。
熹熹:不许这样说飕飕!他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