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有一股压抑不住的躁动。
任琦又是直性子的人,行动比思考要快。江霖既来了,任琦就绝不能轻易放他离开,所以仍旧拦在他面前。
桃桃悄悄避开,绕了个圈子去找陈知行。欢欢姐等人已经被任琦的任性折磨得绝望了,远远盯着他们的动静。附近的其他宾客投来若有若无的好奇视线。
恰好一个侍者端着一盘香槟走过来,任琦终于找到了话题,立即拿了两杯酒,说道:“你敢不敢喝?”
江霖说道:“我不是很想喝。”
任琦不由分说把酒杯塞到他的手里,说道:“你不喝酒干嘛来酒会?特地来看我的吗?”
江霖只好接住,任琦咕咚咕咚把另一杯香槟喝去了大半,低头一看江霖滴酒未沾,便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江霖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从哪儿学来这种暴发户劝酒烂俗台词?”
任琦脸微微红了,漂亮得像一朵开得最艳的红玫瑰,仰头把剩下的酒也喝完了,啧了啧嘴,说道:“这酒酸死了,不是高级货。”
江霖听他这么评价,倒忍不住喝了一口。淡金色的香槟清冽芳香,虽然有些酸,但也带着一缕回味无穷的甘甜。他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
任琦说道:“那是因为你没品位!”招手又叫来一个端葡萄酒的侍者。
江霖忙阻拦道:“你别把酒混着喝。”
任琦讥讽道:“葡萄酒也能算酒啊?瞧把你吓的。”不但自己拿了一杯红酒,还给江霖也拿了一杯。
江霖心想:“琦妹今天发什么病?他是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这样缠着我吗?”
他有点想要抽身离开,但看着任琦红通通的脸蛋、亮晶晶的眼睛,不知怎么无法移动脚步。
陈知行、欢欢姐等人看他们这次并没有吵架,便各自找品牌方交谈去了,时不时拿余光看一看他们的情况。
于是任琦更来劲了,不但自己喝了几杯红的白的葡萄酒,又逼着江霖一起喝。
江霖一面推拒,一面“鬼使神差”跟着喝了两杯,起初还没什么,渐渐的酒劲儿返上来,头就有些发晕,便放下酒杯,说道:“这酒会挺没意思的,我要回家了。”
任琦也喝得晕晕乎乎的,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说道:“你去卫生间吗?在哪里?我……我也要去……”
江霖看他摇摇晃晃像要跌倒,连忙伸手搀住他,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这人真是穷极无聊,我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还以为你酒量多好呢。怎么你拼命劝我喝酒,自己反倒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