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净後的裘镜被男人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赤裸的身子陷入深色的床单里,更显得肌肤如白玉一样无瑕,刺激着关佐的视觉。
偏偏中了媚药的裘镜毫不自知,还在丝质床单上不断扭来扭去,一手在浑圆的胸部上搓揉,另一手已经抓着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双腿大开:“哈……嗯啊……上我……快点……”
他说出这话时已经没有多少理智,比平常游戏在众男人之间时更加淫荡百倍。在极度欲求不满下,浑身难受得要命。
关佐一想到不少男人看过裘镜这模样,他就要嫉妒得发疯。刚才在替裘镜洗澡的时候,他也弄得浑身湿。
他慢慢朝床上走去,沿路脱下外套,扯开领带,脱了衬衫与裤子,在身上最後一块布料除下的时候,胯下的阳具已经翘得老高,露出精壮健美的身材。他虽然忙碌,但总会空出时间来运动,因为身体健康才是最大的资本。
上一回裘镜没能看见关佐的身材,这一次他虽然看见了,但恐怕事後也记不清多少了。
当关佐赤裸地跨上床时,裘镜立刻扑了上去,使劲地用身体去蹭他,在男人的胯下不断磨蹭:“肏我……好大……求你……快点进来……”
裘镜甚至忍不住爬到男人身上,想自己坐下去。
但关佐不但把他推开,还把他摁回床上。他不是不想要,他只是生气裘镜这样放纵作贱自己。他跨坐在裘镜的大腿上,夹住他的下半身,不让他动弹,而後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为什麽骗我?为什麽说你不喜欢男人?”
此刻压在心底的话,在这种时候全数爆发出来。
虽然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同一人,但关佐闻到了他们两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长得像,性格像,在同一座城市里,又都用同款香水,这世上的事不可能如此凑巧。关佐不是不相信巧合,他只是相信巧合太多就必定不是巧合了。
“嗯……我要……”裘镜完全没有感觉到男人的怒气,还在男人身下挣扎。
“还是说,是我的话不行吗?”
“不是……”裘镜不知道是在回他的话,还是在喃喃自语,“喜欢……大的……”
关佐虽然感到挫败,但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也明白一时的情绪只是情绪,是自己的想法,却不一定是裘镜的想法。总有一天,他会让裘镜开口说真话的。更何况裘镜现在有求於他,虽然是不清醒的状态,但他救了他,也不算是趁人之危吧。他低头亲吻他的耳朵,舌头在敏感的耳骨上滑动:“想要我吗?”
裘镜甜腻地哼了一声:“想要……”
“用手帮我。”关佐稍微往後退了一步,抓起裘镜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裘镜的手抓握到男人的大肉棒了,好像知道它能让自己很舒服,也好像很喜欢一样,开始套弄起来,把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摸得更硬更大。
关佐享受着裘镜的服侍,从精致的五官中想像裘镜原本的男人模样。他发现一点都不违和,他能轻易地把这两人联想在一起。他一手抓住裘镜的大奶色情地揉捏起来,吸吮中间已经发红的乳头。
“哈、嗯……”裘镜舒服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的淫荡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另一边……也要……”
关佐觉得很神奇,在笃定这人就是裘镜之後,他竟然一点也不排斥这具身体,甚至还发现自己想要做更多的事,例如把他全身都舔过一遍,舔他胯下敏感勃起的小肉棒,又例如把舌头肏进他那张淫荡的肉穴里,奸淫到让他哭出来,又或者用大肉棒干进他的骚穴里,射满精液,让他再也不能找别的男人。关佐知道自己私下其实也有这样的一面,并不如外表那样,他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独占他的全部。
而躺在床上因为舒服而呻吟着的裘镜全然不知,甚至还向男人求欢:“下面也要……呜……好难受……”
关佐低头看了他身下一眼,小肉棒颤巍巍地抖出水珠,他笑道:“不过是吸奶而已,就已经舒服成这样了吗?”
“还想要……更舒服……”裘镜不自觉地回了他的话,一切都只以本能行动而已。
关佐看他半晌,突然道:“好。”
他换了姿势,直接往前跨在裘镜的胸前:“先替我舔。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用舌头肏你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