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事情便是如此。”

&esp;&esp;司空阙将阵法之事详细告诉了杜衡，对方倒是收敛了脸上戏谑的表情，静静地听完了他与姬璇的一番推测。

&esp;&esp;“原来是这样，”杜衡听罢思索道，“先前我与见微亦入过两处阵法，你们也可前去一探。”

&esp;&esp;说着将地名告知了二人。

&esp;&esp;“尊者对此阵毫不知情么？”姬璇问，“莫非千年之前，此阵并不曾出现过？”

&esp;&esp;司空阙知晓姬璇可窥天机的能力，既然他口称尊者，那杜衡果真就是……

&esp;&esp;他忍不住打量杜衡，那人除却额间花纹印记，面容与之前无二，不过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其眉间少了先前那般的戾气，多了几分平和。

&esp;&esp;“你当真是优昙尊？”司空阙仍是不太相信。

&esp;&esp;“你不信么？”杜衡笑着与他对视，而后道，“这么说罢，我是优昙，却非是千年前的优昙。”

&esp;&esp;司空阙似懂非懂，他知晓分别的这段时间杜衡必定有什么际遇，但对方看起来并不想深谈，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esp;&esp;杜衡又将话题引回：“是，千年前，凝玄虽也能操纵魔气引人堕魔，但未曾用过此等阵法，不过…”

&esp;&esp;他说到这里神情似乎带了些悲伤：“如今听你们所分析的阵法效力，我倒是明白了一些事……”

&esp;&esp;司空阙见他眸色沉沉，似是想起了旧事，又或是在追忆某个人。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人觉得仿佛他是穿越了千年的光阴，周身沉淀着岁月的沉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