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边问小蓠:“陈皓呢?他没上车你怎么不跟我说?”
&esp;&esp;小蓠委屈死了:“我想说啊,你又不给机会,一个劲儿地让司机开车。”
&esp;&esp;秦琛叹气,对着电话想道歉,却听到陈皓轻微的声音:“抱歉啊乐老师,没控制住音量,见谅见谅。”
&esp;&esp;接着他听到更微弱的一声“没关系”。
&esp;&esp;乐初白于秦琛仿佛是酒精,秦琛才清醒不久的脑袋似乎又发晕了,即将说出口的“对不起”也变成了疑问:“你为什么和乐初白在一块儿?”
&esp;&esp;陈皓想解释,但秦琛压根儿没给他机会,话语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输出:“他都不跟我说话,你还跟他在一块儿干什么?到底谁才是你老板?”
&esp;&esp;陈皓:“我……”
&esp;&esp;“凭什么你能和乐初白说话?你给他下什么蛊了!”
&esp;&esp;“秦琛你喝疯了吧?”陈皓心神疲累,“你把电话还给小蓠。”
&esp;&esp;秦琛将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伸长,待小蓠接过后,又一次侧身背对着人,浑身写满了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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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小时后,回到家的乐初白身心俱疲,一个人在家也不必在意什么形象,直直地趴倒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
&esp;&esp;安静、枯寂、孑然,这才是属于他的生活。
&esp;&esp;就算中间出现过意外,也应该回到这样的生活才对,他明明可以,为什么又做不到了?
&esp;&esp;沉重的压力再度袭来,身体哪哪都憋着一股气似的,发泄不出,最后全部挤压在心口,连呼吸一下都觉得疼痛不已。
&esp;&esp;乐初白翻了个身平躺着,睁眼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又想起回国前和秦琛的那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