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万世留传的名声?”
&esp;&esp;梅长苏认真地问道:“您刚才说的这三个,我可以都要吗?”
&esp;&esp;“又或者……是为了别的什么……”夏江捏住了他的手腕,语调森冷,“梅长苏,告诉我实话……”
&esp;&esp;梅长苏静静地看了他片刻,问道:“这个,跟卫峥被劫的案子没有关系吧?”
&esp;&esp;“当然有关。”夏江的眸子突然间变得深不见底,“以前我低估了你,所以没有多想。这次败在你手下之后,我才开始思考。可是想得越多,越觉得想不通,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帮靖王做这么傻的事情……象你这种级别的谋士,很容易就能看出在卫峥这件事情上,最好的对策就是置之不理,最疯狂最不可理喻的做法才是顶着大逆不道的罪名强行去抢人……为什么你会选择最差的一种?”
&esp;&esp;“这还不简单,”梅长苏淡淡地答道,“我想要讨好靖王。帮他救出了卫峥之后,我对靖王的影响力就会呈倍数的增长,在靖王府的地位也会不一样。当然啦,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我自信,我相信即使我选择的是下下之策,我也依然能赢你。”
&esp;&esp;“你觉得你赢了吗?”
&esp;&esp;“你觉得我输了吗?”
&esp;&esp;“别忘了,你这个人还在我手里。”
&esp;&esp;“那也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我想来看看你把我攥在手里能攥多久,想看看你打算怎么让我变得对你有用……”
&esp;&esp;“看来你还真的是有恃无恐,”夏江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脉门上敲打着,“梅长苏,悬镜司自设立以来,还没遇上过对付不了的犯人,你也绝不会是例外。”
&esp;&esp;“夏首尊的自信看来也不亚于我,”梅长苏抬起另一只手按住胸口,“准备再来一次吗?”
&esp;&esp;“那个只是试着玩的,除了让你疼一下外没什么用。”夏江的唇边挑起一抹阴寒的笑意,问道,“梅长苏,你怕死吗?”
&esp;&esp;梅长苏沉吟了一下,道,“人要是不怕死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
&esp;&esp;“说的好,”夏江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我刚才问你为什么要卷进朝局,你把话题扯开了,显然不想答。不答也不要紧,反正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总归还没有达到,没达到目的就死,你想必不愿意吧?”
&esp;&esp;“达到目的就死,我也不愿意。”梅长苏笑道。
&esp;&esp;“那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命总是最重要的。”夏江一面感慨着,一面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黑亮的小丸出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esp;&esp;“我猜……应该不是补药?”
&esp;&esp;“是毒药。”
&esp;&esp;“你想毒死我?”
&esp;&esp;“这取决于你。”夏江的声音听起来既残酷又无情,“这乌金丸服下七天后才会发作,如果七天之内有解药的话,就不会死。”
&esp;&esp;梅长苏是聪明人,当然不需要说的更明白,“如果陛下召见的时候我的表现让你满意,你就给我解药,否则便是死路一条,对吗?”
&esp;&esp;“非常正确。”
&esp;&esp;“我凭什么相信你一定会给我解药,万一你事后不认了呢?”
&esp;&esp;“你在我手里,你只能相信我。”
&esp;&esp;“那换一种说法吧。你凭什么相信我就一定会为了得到解药听从你的摆布呢?万一我对靖王的忠心已经到了宁愿死也不出卖他的地步呢?”
&esp;&esp;“你不是为了向靖王表忠心才来京城的,想想你的真实目的吧,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esp;&esp;梅长苏眯起眼睛看他,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夏首尊,你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象赌徒,怎么会突然之间如此冒险?单凭这个推测,你就敢相信我绝对不会在陛下面前翻供?”
&esp;&esp;“当然不是,我自然还有万全的准备。”夏江一抬右手,向侧面凌空虚指,亭旁五步开外一株垂柳的枯枝随之断了一截,以绝不翩然的姿态落到了地上。
&esp;&esp;“好一招隔空煞气!非内家绝顶高手不能为之。”梅长苏很捧场地拍掌赞道。
&esp;&esp;“等你到了御前,如果敢随心所欲乱说话,那么等不到你说完,人就会象这枯枝一样。”
&esp;&esp;“你想在陛下面前杀人?”
&esp;&esp;“既是隔空,我自然离你有一段距离,碰都不会碰你一下,怎么能说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