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刘拔了,一嘴巴烂肉,涎水含不住,顺着嘴皮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esp;&esp;在他口齿不清的叙述中,一些白莲教的线索浮出水面。
&esp;&esp;他原本是辽城一个自诩游侠的泼皮混混,后来入了白莲教。
&esp;&esp;就像古惑仔中能打能卖命的双花红棍,混上了香主的位置。
&esp;&esp;去年被派遣到了盛京,他的任务本是经营这个据点,尽量发展信徒。
&esp;&esp;但朱贵私心,开始了自己之前的老行当——拍花子。
&esp;&esp;尝到甜头后,又用从教中学到的皮毛本事,拿钱替人消灾。
&esp;&esp;他勾搭上了油向,有了油向和油婆子两个常年走街串巷帮人说事传言、牵线搭桥的卖婆篾片相助,联络上了不少富贵人家。
&esp;&esp;短短几个月,便发展出许多业务,信徒捐献名册上添了数笔金额。
&esp;&esp;那些请办事的人,不一定知道他们是白莲教,但这笔交易一记下,便留下了把柄。
&esp;&esp;日后可作要挟。
&esp;&esp;赵鲤静静的旁听着,蹙紧了眉头。
&esp;&esp;沈晏则是翻阅着口供反反复复地询问,以保证他绝对没有撒谎的地方。
&esp;&esp;直到朱贵快要撑不住,沈晏才示意老刘去给他喂一些有麻醉作用的热汤药。
&esp;&esp;以保证榨干他的价值前,他还活着。
&esp;&esp;并且也让他不至于太过绝望,破罐破摔。
&esp;&esp;老刘很快从外边端了一碗热药汁来,药汁冒着氤氲热气。
&esp;&esp;一股浓烈的花香立刻在腥臭的刑室中蔓延开来。
&esp;&esp;赵鲤动了动鼻子,觉得这花香的味道十分好闻,还有些熟悉。
&esp;&esp;“是蛮荼蘼的花汁。”
&esp;&esp;一旁的沈晏看着她仰着头,就像是只好奇的猫儿嗅着空气,便给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