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一道:“你自从吃了你丈夫,一个人便要养两个,不若我们合伙。”
&esp;&esp;阿部抚掌笑:“这倒可以。”
&esp;&esp;谁不知,左京神祇官那高阶的神灵可换钱财?
&esp;&esp;昨日林中那讨衣服的笨蛋新神,像是什么也不懂,傻乎乎跟着他便来了。
&esp;&esp;芳一老猫似地笑,与阿部达成了协议。
&esp;&esp;阿部今日给被她吃掉的丈夫喂了些红豆团。
&esp;&esp;男人面被手打的糯米黏糊住了嘴,否则定要说些讥讽之言。
&esp;&esp;阿部提着昨日捕获的九人众之首,一路去向左京。
&esp;&esp;……
&esp;&esp;“主人,他们好坏!”
&esp;&esp;企鹅丘丘趴在窗户缝隙看,见那一笔无声的恶心交易,气得直剁脚。
&esp;&esp;“您才救过他。”
&esp;&esp;在芳一想来,应该已经在迷香作用下昏睡的傻‘神明’赵鲤,没所谓的挑了挑眉。
&esp;&esp;在这混乱的地方,乱葬岗赚死人陪葬钱的乐师,会是什么善茬?
&esp;&esp;纵道谢之词说得天花乱坠,但民族根性加之恶劣的生存环境,赵鲤从没相信过芳一半个字。
&esp;&esp;她不太适应以手指顺了顺披散到脚后跟的黑发。
&esp;&esp;用了竹枝伪装的代价,就是这头累赘得要死的长发。
&esp;&esp;赵鲤数次想要引刀割断。
&esp;&esp;但念及接下来的行动,又强行忍住。
&esp;&esp;她并未再擅自行动,而是派遣出了企鹅丘丘外出探查。
&esp;&esp;午间时,芳一在门外叩门送来些饭食。
&esp;&esp;是一眼就寡淡得很的青瓜厚粥。
&esp;&esp;赵鲤扯了块面纱遮脸,作困顿状打了个哈欠。
&esp;&esp;看见这桌子东西,她毫不遮掩翻了个白眼。
&esp;&esp;一点没有做客的自觉,将筷子一掷:“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