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和他们比起来，杨崴就没有什么看头了。瘦猴一只。

杨崴心里想，我一定要在其他地方争取表现，努力让主人更加喜欢我。

杨崴一点都不扭捏，很干脆的就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在李老板的面前。

李老板享受了一会儿杨崴臣服的愉悦感，这才让另外两个拿着绳子把杨崴绑起来。

杨崴跪坐着，身子挺立。身上的绳索绕到胳膊肘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前被绑成一个网状。绳索往下绕勒住睾丸，最后绑成的结推入后穴之中。把后穴口撑开。粗糙的绳结摩擦的那处生疼。

“来之前都有好好做过清洁吧？”话是向三个人，但是李老板只盯着杨崴一个人。

“有。”杨崴点点头，他摘了宿舍的花洒头拿水管冲洗的，水开小了冲不进去，水开大了觉得肠子都要冲破了。还搞的宿舍卫生间全是屎味，幸好舍友们都出去了。不然这是在找揍。

“排排跪好。”

三个人按身高排排跪，杨崴在最后一个。

接着，坐在李老板身边的女士拿着一个化妆包出来，一打开里面的瓶瓶罐罐杨崴没有一个认识的。就那些小刷子还有粉液不停的上脸，速度很快，大概就十五分钟的时间。杨崴就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脱胎换骨，也变成一个迷人的小妖精了。

“谢谢主人。”在这个被缚的姿态下，杨崴连弯腰都很难。但他的眼神更加恭敬了。

越开路况越差劲，杨崴坐在车上都会觉得有点儿小颠簸。

车子一直往前开，在城乡结合部停下来了。面前是林场，门口有一个小卖部。

“你们三下去买水，5升的。”三条狗正打算下去，李老板又改变主意了。

他脸上奸诈的笑让他就像一直笑面狐一样，“还是学生狗去吧，今晚上你可得拜托你的两条狗哥哥棒下留情，这会儿帮他们跑跑腿攒攒交情吧。”

杨崴背后的手被解绑了。

就这么下去吗？杨崴觉得很不可思议，可以大家的表情却又是相当的理所当然。杨崴只好蹒跚的爬出车子。

“记住不许站起来，只准爬着，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腰杆挺直一点，怎么做我的狗你还嫌丢人不成？”

21

这还是杨崴第一次暴露在可能有不特定多数人经过的公共场合，他感觉到这种被不当成一个活人的侮辱，如果被他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知道他们家的独苗苗，被他们寄以重望的觉得只要凭借着一根鸡巴就能打天下孙子现在在做这种事，估计能气死过去。

只要能够熬过去，李老板应该又会给他一笔钱吧？上次那个苹果手机他都不敢拿出来炫耀，下次还是拿钱就好了。

杨崴咬紧牙关，一步一步的爬过去。

小卖部里面烟熏火燎的，有一桌人围着在打斗地主。讲话声伴随着扑克声噼里啪啦作响，杨崴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去注意他。

“有矿泉水吗？”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嗡嗡。一下子被这个嘈杂的环境掩盖下去了。

没有人理他，杨崴声音加大，“有矿泉水卖吗？”还是没有人理他，杨崴很无措。他想站起来，可是刚才下车的时候，李老板要交代过不许站起来，从头到尾只能像一条狗一样爬着。

终于，有人发现了杨崴，“哟老何，你这边又来一个骚货了。”

“又有一个骚货让你这边买东西了。”

又，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大家司空见惯的态度让杨崴稍稍好受了一点，既然他们都见多了骚货，那以后在马路上看见自己衣衫整齐也不会认出来吧？

22

“哇……”杨崴的吸引力还是比扑克要大一点点，大家都丢下扑克，围着杨崴。色眯眯的盯着杨崴看。

杨崴身上没有一点可以遮蔽住自己身体的衣物，只有这些绳子。他就像是掉入狼窟的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坐等着被开拆入肚。

“要买什么东西啊？”

“要买水，五升的。”杨崴嗫嚅。

“什么水啊？哥哥的圣水要不要啊？”

“自己淫水都流满地了还要买什么水呢？”

杨崴清楚的听到这群油腻的中年人，对自己淫秽的评价和嬉笑怒骂，强烈的羞耻感包围着他。他想要逃离，但是身体并不受他的控制，他只能被迫着的面对这一切。

但是那伙人下一秒，居然把手直接伸到杨崴的胸前，杨崴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也忘了自己是条狗，像个人一样的，往后仰，手撑在地板上。

对方对杨崴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直接就甩了一个耳光过来，把杨薇的眼泪都打出来了。

“骚货还这么扭扭捏捏的，还打不打算买东西了，我东西不卖了，滚出去。”

这要搁平时，杨崴能跟他拍桌子吵起来，但现在形势不由人，他只能低三下四的，任凭面前这一群人再次把手摸向他的身体。

“装什么纯情，难道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