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呢。听说员工工资也拖欠了大半年,招牌都给他做倒了。”
林东也和索哲言有一个观点是一致的,就是不和手下人谈感情,就谈钱。加班必不可少,那就加班费给到位。钱给齐了,大家有奔头,就有干劲,久而久之,人心就聚了。
林东也因为精神体对桓城颇有兴趣,追问着,“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再约面调?”
“国庆吧。”
林东也再叮嘱了一遍,“带上我啊。”
“那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能搞定我不拦着。”
7
接下来几天,桓城就忙着去法院调取证据以及写对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及重新鉴定申请书。对笔迹鉴定意见从禁反言、已构成自认和代理人行为及于被代理人三方面展开,三个案件都能套;重新鉴定申请书的理由桓城托付儿找她熟悉的法医看了材料提了几点专业意见后再加上单方鉴定和鉴定材料未经过庭审质证来写。都不难,就是花时间。
但是桓城这周没多少时间。
人人安的案件是所里另一个合伙人分给桓城做的案件,但桓城作为主任和卢旭柯的助理,他还有助理工作要做。
这周卢旭柯拿给他一起做的案件是共同饮酒后违反安全保障义务的案件。
共同饮酒案件的死者是一个中年人在凌晨被同村村民发现死在村道的水沟里。村民报案后民警过去处理,查看监控后排除他杀的可能,认定为意外。死者的家属对此也没有意见,签字后送去火化。但是几天后,死者家属向法院起诉了案件被告,理由是几被告同死者共同饮酒后没有将死者护送到家。
卢旭柯和桓城在接待被告的时候,几被告的说辞是死者嗜酒,常年酗酒醉酒。当天几被告因为村务聚集在被告一的老宅中。死者同被告一是堂兄弟关系,当天也不知为何去了老宅。几被告在喝茶桌上谈村务,死者自己买了瓶白酒在吃饭桌上自饮。公务忙完后被告一去买了几瓶葡萄酒邀请另外几个被告一起喝了,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死者一同饮酒过。
这个案件从证据角度上来说,能够还原真相的证据早就已经灭失:死者没有做实体解剖,无法证实当晚他有没有喝过混酒;老宅也没有监控,全靠两方人的嘴。
原告那边也没有提供任何一份证据证明有共同饮酒或者几被告有向死者发出过共同饮酒的邀请。但坏就坏在几被告自己也买了几瓶葡萄酒,按照常人的正常思维,这时候不大可能都不碰杯喝两杯。
如果法院坚持谁主张谁举证、未举证承担举证不利的后果倒还好,但卢旭柯和桓城都担心法院会用公平原则判几被告酌情承担部分。
8
这个案件卢旭柯在接受委托的时候承诺除了正常的去派出所调查取证之外,还会申请证人出庭作证。为防止证人庭审反言,也为了更清楚地了解案情,他们就需要提前给证人做一次笔录。
所以,当哲言和林东也两人在办公室里面悠哉游哉的时候,桓城一大早就和卢旭柯出门了。
第一站去派出所复印笔录。来之前确认过复印普通民事纠纷的笔录不需要调查令,凭借着律所的调查专用证明就可以了,但是过去之后又说要。
这种变故很多回了,两人也不过多纠缠,直接去村里找证人。
车上卢旭柯安排着桓城做调查令申请书什么的,桓城都一一应下了。
原本第二站打算去派出法庭,因为这个改道直接去了村里。
等当事人发来定位之后,郁闷地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时还都是山路。祸不单行,山路没绕几圈车子就提示要没油了。卢旭柯互相打趣着如果没油了就把桓城丢下。
虽然让当事人提前把证人叫过去,但是到了村里还是等了十分钟证人才到。一共做了六份笔录还去了现场拍照。
笔录全部做完之后已经是中午一点的事了。当事人倒是很热情地邀请吃饭,但是卢旭柯和桓城下午还有其他安排,就婉拒了。开车到山脚下,卢旭柯饿得受不了了,两人在路边小店吃了一顿咸爆炸的拌面和羊杂汤。
工作的事情占据了桓城的全部精力,每天回到家只想床上躺;私教课也不去上了,小号也不敢回,桓城怂的像一个骗子。
9
索哲言算算时间第二批快递桓城应该也签收了,他计划着再来一次调教。不过,接下来都不可能让桓城再痛快地射了,要攒着留着来一发大的留给下一次面调、
这次的道具里面有口交训练器和皮拍惩戒器。
桓城口交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要好好训练训练,这样回头面调了才能更好的服务自己。
口交训练器可以和皮拍惩戒器安装在同一台机子上。设定时间,如果在限定时间里面没有让口交训练器喷射或者在口的过程中牙齿磕到了,后面的皮拍惩戒器就可以发挥作用了。机子联网后,后台还可以操纵调整频率和力道。桓城固定在上面就像实验室的青蛙,只能任他摆布。
叫索哲言没有想到的是,比桓城的信息先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