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桓城的呜咽声。“自己打自己也硬成这样。”
心理的逼问也是快感的来源。
情感的共通告诉索哲言桓城并不排斥,他就越发肆无忌惮,“说啊。”
“先生。”
“撒娇也没用。”索哲言用指甲恶意地刮了一下桓城顶端娇嫩的小口。
“也是因为被先生肏的原因。”
索哲言不信,“回头被你主人肏多半也会。”
“有机会三人行?”索哲言咬住桓城的肩胛骨,“太想看看你被我们两个人同时肏干的反应了。”
15
“下去呆着。”
桓城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磕磕绊绊地从索哲言的身体上面爬下去。他腿软,索哲言还托了他一把。
青年男性的身体现在满是情欲虐玩的痕迹,还残留着精液和润滑剂。
索泽言拿出一个戴着铃铛的狗项圈套到桓城的脖子上,告诉着桓城,接下来会把镜头调成双向,大厅的游客们也能看到他。但是是那种磨砂的质感,看不清楚。
索哲言问桓城敢不敢。
桓城仰头,表情已经被肏虔诚了,“我相信先生的安排。”
索哲言操控着显示屏,镜头只在脖子以下,基本上只追踪着桓城裸露的屁股。
有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万种风情。
索哲言后退,桓城前进。刚才是内射,这动作间,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溢出后穴,顺着腿根落下去。
两人在屋里里面爬行了几圈之后,索哲言带着他走了出去。
桓城自己也知道冒险,但他仍毅然决然地跟着索哲言爬了出去。穿过了走廊,从阳台的大门走进了大厅,又走进了淋浴室。
“做得很好,小骚逼。”
索哲言靠在洗手台上,双手合掌拍了拍,对着桓城张开。桓城把手指搭在索哲言的手掌上,索哲言拉起他,压着桓城抵在洗手台上。
索泽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切开黑。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美妙风景,他是相当得心满意足。只有他们这种有着特殊性癖的人才能够理解这种糟蹋蹂躏一个人的快感。
索哲言的手流连于桓城的后背,掏出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抵入桓城的后穴中。
“怪不得人都说要肏处子,处子的穴可真的是紧的很。”
索哲言抽插的频率很缓慢,这时候的桓城已经没办法像一开始那样一股股射精了,最多就是一滴滴地挤出来。
“要尿了……”桓城也等不了索哲言的准许了,滴答地尿出来。
索哲言抓住桓城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也要尿了。做好准备了吗?”
16
尿液的温度比精液还要高一些。
这算是赤裸裸的羞辱了,把人当做便器一样适用。
索哲言没有强扶着桓城,所以当桓城慢慢地从洗手池滑落下去的时候,索哲言的性器也从桓城的身体里面滑出来。尿液就淋在桓城的身上。
索哲言抖抖性器,拿着纸巾擦拭干净;纸巾丢进马桶里冲走了。
索哲言似乎都不屑去碰这时候的他,就用脚尖碾着桓城的性器,“喜不喜欢先生这样对你。”
桓城的牙齿都打着颤,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凄惶地盯着索哲言。
过了一会儿,头顶那巨大花洒启动,水柱冲刷着两个人,把尿液悉数带走。
索哲言在桓城的面前开始脱衣,被水珠当头淋的桓城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从头到尾,浑身赤裸地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不受控制的,桓城抱住索哲言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索哲言等桓城哭够了,弯腰横抱起他,“没有什么丢脸的。做先生的小骚逼很丢人吗?”
索哲言抱着桓城去清洗,从里到外,很温柔地给他打泡冲散。当桓城被放在干净的床铺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精神体控制,之于索哲言来讲,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具象化了。在这一刻,他们肌肤相亲,心意相通,悲喜相享,
索哲言弯腰在桓城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起身时从他的胸腔处掉出了精神体。
这一次的的精神体巴掌大,栩栩如生,有着和桓城一模一样的五官。就像是等比例缩小了一样。
精神体坐在桓城的胸腔上,仰着头,闭着眼,无声地索吻着。
索哲言哑然失笑,宠溺地也在他的嘴唇上么哒了一口。
“睡一会儿吧。乖乖。”
17
“先生……”桓城睁开眼,见有阴影覆过来,误以为是索哲言,下意识就叫人。等看清楚了是林东也,中途改口,“主人。”
“这口气。”林东也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找茬,“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啊?”
桓城觉得他幼稚,嘟囔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林东也就挨近了细细看桓城脸上表情,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