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环境好，就不坐包厢了。”

桓城自然是没有意见。

菜品索哲言直接点了，这家的素宴主打的招牌是托荤素食，顾名思义就是所有的素食都是做成荤菜的样子。上菜也很快，要不是提前知道是素食，光凭那色香味，还真看不出来。

有道菩提素肠，林东也拿公筷给桓城夹了几片，吃起来跟平常的肉肠别无二致；凑近的时候肉肠香味扑鼻，咬一口也是，肥瘦相见，韧性十足。

有道辣椒炒干煸回锅肉，肥而不腻，相当下饭；三两口下去碗就凹了下去。

芋头丸子一口咬下去，软糯香甜；主打的素鸭，夹一块鸭肉入口鸭皮，鲜脆，还能闻到草木的清新。

桓城一边吃，一边感慨着自己过来一趟肯定是胖三斤。

“这根本吃不出来是素食啊。真不是荤菜。”

“那还真不是。”林东也接他的话，“慢点吃，别噎着。不够吃就再点，没人会和你抢的。”

桓城到底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小骚逼。上房揭瓦啊。”

桓城有些羞愤加恼怒，林东也紧接着又神色淡然补了一句，“别玩火，要不回去干死你。”

话说得平淡，但是林东也眼睛却一直盯着桓城，看得专注。

桓城有些发怔，想到这两天的一幕幕，屁股条件反射就夹紧了。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动作后桓城觉得窘迫了，闷头吃饭。

20

索哲言就在边上看着，不时拿公筷给桓城夹点，“等下回去得早，可以去听听讲座。”

“什么主题啊？”

林东也回答了，“认识人体，认识自我吧。俱乐部和医学院的合作，由医学院的教授来。现场有人体模特，不会枯燥，挺有意思的。”

国内一直以来都存在性教育缺失，谈起性讳莫如深，视性为洪水猛兽。可是当两人关系亲密时，想要有更进一步的亲近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啊。

桓城就故意不搭话，只看着索哲言，“俱乐部很多地方真的做得很好啊。”

这些都是徐泽带头提议的，索哲言也不居功。

“有团队专门负责这一块。很多人连正常的性教育都没有，更何况是SM类的。所知晓的性知识全部都是通过黄片或者一些色情小说，那上面都夸张成什么样了。”

桓城也认同，他自己获得性知识的来源还真的就是色情小说。后来才是学校的性教育课。

“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一个sm俱乐部里面听性教育的课堂。”

“俱乐部刚开的时候三天两头送医院，玩刺激得不注意防护，年轻不显，老了有的是罪受。搞得血淋淋的，次数多了，俱乐部离关门也不远了。”

“我们所当初有接过一个叫人匪夷所思的离婚案件。男的以女的生不出孩子为由，委托我们要起诉离婚。我们在做例行案情询问的时候，都无语了。夫妻两个都没有性知识，一直以为睡在一起就有孩子了。结婚后就真的是纯盖被子睡觉。”对桓城来讲，做律师的，看得的极端案例真的会比同龄人多。

“还有这种傻缺？”林东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性，难道不是到了年纪自然而然就觉醒了的吗？男生宿舍还没集体看过小黄片的经历？

“真的就是两头极端。还有一个法律援助的案件，一群未成年人找了一个不满十四的小女孩来仙人跳抢劫，我问当事人那嫖客要万一真的和小女孩发生关系了怎么办，他们就是说也无所谓啊，发生了就发生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好夸张的。我同事每次都开玩笑说她28还有门禁，这般小孩子18孩子就能打酱油。”

“你这都算小打小闹了。之前有一个有艾滋病的男同定了俱乐部的酒店，公开约炮。小模样长得挺骚，来得人还挺多。”

桓城被林东也说得话题勾起了好奇心，还是搭话了，“隐瞒了艾滋病吗？”

“不是，他公开自己患有艾滋病，说想要得艾滋病的可以过来上他。”

桓城听得下巴都要掉了，真目瞪口呆。反问的话都磕巴了，“还有人上赶着得艾滋病。”

“有啊。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俱乐部决定走中高端，低端的不做了。”

“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就对了。”

“不能理解就对了。你啊。”林东也开玩笑，“有我这个小三也就够了，整出个小四来，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