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个人账户转出的,而且是在股东已经变更股权之后。
收到胜诉判决的心情简直妙到飞起,桓城在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当事人通了电话。电话刚挂,何二宝也来了。桓城以为何二宝是来问他立案了没有,但是何二宝是来责问他诉状金额为什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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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宝拿着他写的那份诉状翻来覆去地讲着,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给他写低了?明明之前有一个孕妇给他算的金额就会比这个高很多。
桓城简直给他整乐了。当初这个案件为什么会落他手上,可不就是何二宝记不清楚第一次的材料是给谁了吗?怎么现在又能想起来是孕妇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生娃不成。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材料是给他了。
“她之前是给我按照工伤算的,你也按工伤给我算吧。”
“你这个不是工伤,没办法给你按工伤算。而且我之前也有用工伤算过,金额没有用人身损害算得多。”
“那为什么之前的人给我算得多呢?他之前给我算是2年。”何二宝拼命在回忆之前的数据,拼凑着给桓城提供信息。
“那我也不知道,我这边按照正确的给你算就是1.2。”
何二宝是十级伤残,对于伤残赔偿金这块只能是12年×10%得出一个1.2。桓城不知道何二宝的2年是什么意思。桓城这样讲何二宝很失望,拿着桓城写得诉状进办公室找主任。
过了一会儿,主任拿着桓城写得诉状出来找桓城。桓城给他看证据,他写得确实没错,主任也不好说他什么了。主任的话比较管用,何二宝又叮嘱了桓城几句要赶紧帮他立案后走了。
办公室里面的孕妇只有一个,等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同事车晓来了之后,桓城拿着何二宝的诉状去问她。
“哦哦哦。”车晓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不是十级伤残吗?20×0.1啊。”
桓城心累,“他六十八啊。六十岁以上的要用20年去减啊。”
“哦,那可能忘了吧。他本来也没委托,随便算的。材料都没给全,又一直缠着,主任就让我随便给他算一下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再揪着也没意思了,桓城忿忿地喝了杯水。哎,为什么他不是包租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