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比之前两个扩张的程度都更大。不夸张的说,比桓城任何一次扩张程度都大。三厘米以上,每增加毫米都是一个坎。
手指不过刚试探着进去,桓城脸色就变了。
“先生我不行了。”
毕竟是远程,索哲言判断不了现场的情况,不敢蛮力进入。桓城说不行却还是乖乖地定着让他插入,这多少让索哲言起了怜惜。
索哲言把跳蛋推进去,慢悠悠道,“这才第三颗。”
随后,索哲言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缓慢而坚决地刺入后穴中,顶着里头的三颗跳蛋,然后在肠道内搅拌挖弄。桓城咬紧嘴唇,忍着身体被玩弄的疼痛。
“嗯……啊”
4
后穴被撑开之后,三粒跳蛋震动的声音就明显的多了。
“十一要过来,对吗?”
桓城一边抵御跳蛋的折磨,一边还要分心。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是的。不过,应该是……二号才过去。”
今年的十一和中秋同一天,中秋桓城肯定是要陪伴家人的。
索哲言把手指抽出,改扯着跳蛋反复进出后穴。震动的跳蛋来回移动,刺激着火辣辣括约肌,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发出湿润的声音。
跳蛋出来的时候,后穴被撑开。跳蛋被推入的时候,后穴又颤抖着缩紧。
皱褶就这样不断地蠕动着张开又收缩。几次之后,那边就微微露出了一个口。
甜腻强烈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开来,桓城呻吟变得急促而难耐。虽是九月秋,但是汗珠已经沿着桓城的额头滴落。
跳蛋虽然在不断地震动,但是每每快攀上高峰时索哲言就让桓城把震动关掉。就这样循环往复。在高潮的临界点被折腾了二十来分钟,桓城是哑着声音求索哲言让他舒服。
“转过来让我瞅瞅,把腿张大些。”
索哲言恶劣地电击了一下桓城性器的顶端,惹得桓城眼光潋滟。假手把玩着掌心的性器,“不行,桓城,我说了,你这段时间要禁欲。“
桓城太委屈了,“您刚才说要让我舒服的。“
“和打屁股比,不舒服吗?“
去他妈的让他舒服。
这是在玩文字游戏!这是偷换概念呐。
桓城眼前一黑,只想就此晕过去。
“是不是特别想射?”
桓城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嗯。”
“控制不住地想射?”
“嗯!!!”
“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我要你优先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的需求。至于你的欲望你的需求能不能被满足,要看你的表现配不配的上。”索哲言给桓城看自己的性器,并没有射出来。“今晚你的表现还可以,但也只是还可以,不够骚也不够浪。”
索哲言都这么说了,桓城以为今晚肯定没戏了。谁知道索哲言又话锋一转,“不过。给你个机会,能不能射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