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起来了。

没有豆粒大的泪珠，只有那种难过委屈的情绪在蔓延。

索哲言没想到自己捅了一个马蜂窝，也措手不及，忙不迭地哄着，“说着玩的呢，怎么当真了？”

索哲言那声音都温柔到降龄了。

“不哭了。”

精神体还会哭？桓城也不练习口技了，就盯着看着。

“我在说他不知羞呢，不是在说你。”

桓城不服气，精神体也是我。

索哲言哄着哄着发现有个吃瓜群众很上头，有点儿下不来面子，“看什么看，去练习去。我后台盯着你呢。”索哲言看了一下时间，“练习到十点。”

十点！还有足足一个小时！实在是无妄之灾！

20

付儿有一份材料要给主任，等了一上午快下班了还没看到主任，她问道，“主任上午还会回来吗？”

没有人吱声。

行政那边有记录每个律师的开庭安排，付儿又扬声，“娃娃？”

“诶？诶。”行政把电视剧暂停，把耳机摘下来，“怎么啦？”

“主任上午有庭吗？”

“没有啊。”行政起身走到办公大厅，“怎么啦？”

付儿剥橘子，掰了几瓣递给她，“有一份放弃继承声明要给主任核一下。”

行政放在嘴里吃了，付儿笑眯眯地问她，“甜吧。”

行政点点头表示同意。

桓城抬头，“可能是去会见了吧。主任周末接了一个敲诈勒索的案件。”话音刚落桓城就打了一个呵欠，太困了。

“裸聊的吗？”车晓随口问了一句。

“嗯。”

车晓吃了一惊，“还真是啊？”

八卦谁不爱呢，办公室一下子热闹起来了，纷纷盯着桓城，看他还能不能再说出点什么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就帮主任拿了一下委托手续。听了几句，犯罪嫌疑人还是学生。”

“学生？”行政自己是个当妈的，设身处地一想，非常遗憾，“那下半辈子不就毁了吗？”

付儿对他们不同情，“那也没办法啊，谁让他们犯罪了呢？那敲诈勒索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自己还是学生呢。”

桓城不答腔。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可以聊很久。

＂这类受害者大部分是已婚的吧?＂

行政很快就跟上，“也有未婚的吧。”

“未婚的，那真的是挺倒霉的。已婚的有家庭了还出去搞，还是该！长个教训。未婚的，裸聊又不犯法。”

“我老公手头上那几个结没结婚不知道，就知道都是医生。还都是市医院的。”

“有一个让朋友过来打电话过来，我老公叫他带材料过来立案，一直说要来都没来。”

行政之前在市医院做过护士，后来因为太累辞职了。一听是市医院的，马上目光炯炯了，“谁啊，叫什么名字？”

车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付儿啧啧，“那万一以后去医院撞上了不是很尴尬？”

大家一想那画面，确实尴尬地连脚趾头都抓起来了。

车晓找付儿拿橘子，付儿也递给她几瓣。

“哎，基本上都不会报案。而且报案了也抓不到人，我老公说这类的除非全国督查起来办。＂

付儿摇着头，＂多丢人呐。我之前看微博上说，公安会把裸聊的视频图像打印出来，然后让受害人自己在上面签字确认。＂

＂市医院那个很过分，已经敲诈了3次了，前两次都给他了。但现在人就是拿他当取款机。”

21

桓城又打了一个哈欠，起身打算去倒杯茶喝。

行政揶揄他，“这么困哪。昨晚也裸聊去了？”

这种话茬要是接了就没完没了了，桓城笑笑没理她。

这都得怪索哲言！练习完口技都已经十点了。

因为精神体又想东想西没有睡意，加之索哲言说他后台反馈的数据非常差，让他接下来几天要么练口技，要么练抗揍。太黑了。

但挺微妙的，在见过索哲言哄精神体之后，桓城就是安心了很多。就觉得，索哲言确实值得他去试一下，去信任一下。

桓城原本以为竖横折钩的小狗对这方面应该很有研究，就去找他讨教。他们现在聊得还挺和谐的，竖横折钩的小狗还告诉他可以叫他舟舟。

舟舟就说他给他主人口了非常多次，一开始不喜欢，现在口得还挺带劲。如果一段时间他主人不让他口了还怪不习惯的。但是技术一直被嫌弃。

桓城这边虚心求教，那要怎么才能提高呢？

舟舟说这得主人狠得下心来，肏开一次就好了。

结合舟舟说得他给主任口了很多次，但是技术还是被嫌弃，桓城品出了秀恩爱的味道。

“比如方方，我主人肏她喉咙的时候我看着都怕，阴茎一下一下在喉咙顶出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