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痕迹。骗色鬼呢。大部分人都还只是把它当做情趣和调味剂吧。关上门的事,谁也别管谁。”
“那那个竖横折钩呢?”
说竖横折钩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没有印象,桓城换成“方方”的名字提醒他们。
“哦。她呀。”林东也反应更快,“那女的是真的好这口,玩得凶但有自制力。”
“怎么,你们很熟吗?”
“不是,我APP里面有关注她。”
“她好像就是那个体质吧,长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绝。不是图钱上位的。”
气氛挺好,桓城忐忑地问林东也,“他们是昨晚上那对吗?”
“他们,哪对?”
“周总和何椿,就是玻璃栈道上的,吊着的。”
“不是。”林东也觉得好笑,“你现在是看谁都像圈内的。”
12
索哲言把筹码往棋牌桌上一放,用手指叩击棋牌桌让桓城把注意力摆到“正事”上面来。
桓城那局天牌优势摆在那,玩得时间短,索哲言和林东也到结束都没有追回来。也就是说,桓城可以把他们挑的play换成自己感兴趣的。
索哲言挑了分别是鞭打、体内射尿还有放置调教。对鞭打桓城心有余悸,谨慎地问,“是像昨天那种吗?”
“那是责罚。现在是调教。不会让你很疼的。”
索哲言都这样说了,桓城就不动他的牌了。
而林东也抽中的是失禁、强制高潮和产乳。强制高潮常常伴随着失禁,这个算是比较经常的了。而产乳……桓城皱着眉头把它桓城了镜面。
林东也两手指夹着产乳的牌,刮着桓城的脸颊,“可惜了,我还想看你乳汁喷溅的样子呢。你刚说的那个方方就有玩过,美人失身又失神的画面想想就硬。”
说到叽霸硬,林东也一把抓住桓城的阴茎,“这回怎么着也该剃了吧?”
索哲言也是喜欢那种光溜溜的手感,很赞成剃毛,“有心里准备吧?”
“嗯。”对剃毛桓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只要不是永久性脱毛,长毛的时候刺点就刺点吧。
安安送客回来了,索哲言命令着,“去调教室把裤子脱了等我们吧。”
“是。”
“安安,带他去调教室。”桓城站起来,跟着安安走了。
待桓城走了索哲言看林东也,刚才林东也示意他先留下来。
“我以为你会让桓城见我一样见老周呢。”
“一开始是想的,临时改变了。让他体面点,没准以后经常见面呢。”
这话说得,林东也琢磨了一下,笑了。
两人站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向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