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去做律师了。谁知道律师到手工资更低,但没了应届生身份也不好考了,竞争压力太大了。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
“后悔了?”
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桓城倒是认。“这东西就是白月光朱砂痣,选了白月光,变成白米粒;选了朱砂痣,变成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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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搁边上,屏幕时不时亮一下。
桓城瞥到提示微博有更新,他微博关注的朋友不多,就拿起来刷了一下。
是付儿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脸表情,微博的名字还变成了负二。
桓城突然想起来付儿好像有一个山林权的案件,就去私聊了付儿。
付儿:对啊。就是火龙果那个案件嘛。县法院到中院,中院再发回县法院,再二审,又县法院,又中院,又再审。
HC: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儿:就很多次了,判决驳回诉讼请求,还有裁定驳回起诉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我是后面才介入的啊。
HC:我记得后面是赢了的对吧。
付儿:对啊。山林权纠纷不等同于侵权纠纷,法官后来支持了这个观点。
HC:你判决书回头发我。
付儿:上班了提醒我。
HC:好。还有,你阴阳怪气啥啊。
付儿:主任给我发了一起做的案件的抽成了呀。
HC:那是好事啊。
付儿:你猜给了多少。他一起做的收了3万。[微笑]
所以抽成是64开,出去律所抽成的,那正常情况一起做就是百分之三十,付儿这阴阳怪气的肯定没给她九千。
HC:五千?
付儿:[微笑]
难道是百分之十?
HC:三千?
付儿还是微笑。
HC:不是吧?
付儿直接说了,“这一波我做了四个案件。第一个没说一起做,我倒贴车费两百元到三百元吧,调查申请书我写了两次,调查取证四个银行,然后来回跑,花时间。这个案件收8000元。当事人也是有毛病的,主任面前安静如鸡,全部跑我这边来逼逼赖赖。各种阴阳,什么律师就是掉到钱眼里面去了啊。关我什么事啊,你给不给我都无所谓的好吧。”
“第二个案件一开始就明确说一起做,我加班几次了,大晚上的加班到十一点,还有中午一点什么的。9个证人笔录都是我做的。这个案件收两万。我一次加班到11点,一次中午1点,9个笔录,所有证据我整理。这个案件收2万。当我知道这个案件收两万的时候我是有觉悟不可能按百分之30给。主任没那么大方。”
“然后第三个案件上周我不是重感冒啊,大周末把我叫过去溜了一个小时半。打电话的时候说得可好听了。什么到时候案件一起做啊,回头分你一些啊。然后就是各种马上做,立刻要。”
“这节前不是又塞了一个吗?也是很急,我中午加班的。然后我要给当事人做笔录他还说没必要。现在就是再查民间借贷高利的问题啊,他要拿另案的来抵,我要当事人明确说明,他说就先这样说,对方拿出来了再说。那我不是又是炮灰挨骂吗?我吃饱撑着吗?钱没赚到,风险一堆。”
这么大段文字的吧嗒吧嗒过来,一看就是从别处复制转发的。看得出来付儿是真的很不开心了。
HC:想想我之前每次到周末就叫去河南会见……平常心就好了
HC:我这边有事,回去上班了请你喝杨枝甘露。
桓城放下手机,借花献佛,“先生,你们刚才说的山林权的案子,我这边有胜诉判决,回头发给你们做案例?”
“可以啊。”现在案件已经交给周崇钟了,索哲言对最终胜诉翻盘还挺有把握得。但他不辜负桓城的一片好意,点头应下来了。
索哲言丢给林东也一个控制器。
桓城抬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荡。
“你吃你的,我们玩我们地。”
震动的频率随心所欲,桓城被搞得坐立难安。三两口把剩下的吃完,一副任君处置得模样把自己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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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晚桓城已经被他来回亵玩过,对今天下午桓城的归属林东也很有自知之明,吃过饭找了由头先撤了。
索哲言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拭嘴巴,瞥了一眼地毯。
桓城知情识趣地跪下来,两头搭在索哲言的膝盖上,听候着索哲言的吩咐。
“真乖。下去消消食,再回来午睡吧。”
桓城毕恭毕敬,“听您的,先生。”
“有穿过乳胶衣吗?”
“没有。”桓城老实地摇头。
“想试吗?”
“都可以,如果您讲的话。”
乳胶衣的弹力效果非常好,能和肉体完美贴合,再加上光泽度带来的视觉冲击。
索哲言取了一套,把桓城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几个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