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全部都渗入隔尿垫之中。
桓城只有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保证喘息声不响彻房间。
“叫出来,叫出来,没事。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巴。”
桓城试了几次,脸红心跳,又没忍住拿手捂住嘴。但与此同时,他的身体权不由自主地将两条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好让那肉棒能够入侵得更为彻底。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炸开来,顺着经络传输到身体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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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很满意看到桓城表情中流露出的挣扎,既沉迷于情欲,又被伦理挽留。快感永远都比痛感更能折服一个人。
“这小骚逼可比主人诚实得多了。看它吃得多开心啊。瞧瞧现在。”索哲言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夹得这么紧。看看他主人。”
索哲言压着桓城,“这一脸活似被逼良为娼的模样。”
索哲言的手指灵活地从下到上地旋磨着桓城高翘的性器,大拇指更是不住得在马眼上打撞。
“啊……停下来,停下来,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在这样的刺激下,桓城疯狂地摇晃着头颅,在索哲言的亵玩下挣扎。很难形容这感觉,桓城觉得有种麻痹感,又有种脉冲电流的刺激感。
他感觉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一寸肉壁都被索哲言的肉棒狠狠地招呼过了,一次次的快感叠加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桓城也捂不住嘴了,他的双手去推去挠索哲言,他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一样往外喷出白灼的黏液。
那瞬间桓城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思考,好像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