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小声地问林东也,“前天报警的那个,后面怎么样了。”
“刑事立案了,男的被抓走拘留了。敲诈勒索吧。”
“那这种多了俱乐部来得人会不会少。”
“不会啊,会更多,因为大家觉得安全。俱乐部的女客其实很多,她们也都有经济实力,最关注的就是安全的问题。”
索哲言注意到桓城和林东也有悄悄话,状似不在意实则耳朵也竖起来听了。见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才不露痕迹地松口气。
后面盲人技工过来了,带着墨镜,由服务员领到跟前。
先用草药泡了一会儿脚,然后技工在手心里面倒了草药油,替三人慢慢按摩,从脚指头到脚掌心,再从小腿慢慢到脚跟。循环往复。
男性盲人技工的手劲大,索哲言和林东也按得多了没什么反应,桓城次数少,时不时就闷哼。索哲言让他叫出来不要忍着之后,房间里面时不时就想起高高低低的呻吟。
按背的时候有拿药草熏蒸。药草熏蒸和按摩相结合,桓城昏昏欲睡。起先还能够听到耳边轻音乐的浪漫,后面就一片宁静,连着林东也抱他起来都没有醒。
今晚直至明天,桓城归属于林东也。
这点索哲言心知肚明,他叫住林东也也只是为了交代,“他喜欢那种被尊敬的性羞辱,听起来很矛盾对吗?但就是这样子。尊重他的这些性癖好,在他扮演“性奴隶”这个角色之外的时间,他是一个需要获得尊重的人。人格平等,不要戴有色眼镜去看待他。”
林东也站着听完了,受教似的点点头,让索哲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