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了,闷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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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就在边上看着,不时拿公筷给桓城夹点,“等下回去得早,可以去听听讲座。”
“什么主题啊?”
林东也回答了,“认识人体,认识自我吧。俱乐部和医学院的合作,由医学院的教授来。现场有人体模特,不会枯燥,挺有意思的。”
国内一直以来都存在性教育缺失,谈起性讳莫如深,视性为洪水猛兽。可是当两人关系亲密时,想要有更进一步的亲近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啊。
桓城就故意不搭话,只看着索哲言,“俱乐部很多地方真的做得很好啊。”
这些都是徐泽带头提议的,索哲言也不居功。
“有团队专门负责这一块。很多人连正常的性教育都没有,更何况是SM类的。所知晓的性知识全部都是通过黄片或者一些色情小说,那上面都夸张成什么样了。”
桓城也认同,他自己获得性知识的来源还真的就是色情小说。后来才是学校的性教育课。
“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一个sm俱乐部里面听性教育的课堂。”
“俱乐部刚开的时候三天两头送医院,玩刺激得不注意防护,年轻不显,老了有的是罪受。搞得血淋淋的,次数多了,俱乐部离关门也不远了。”
“我们所当初有接过一个叫人匪夷所思的离婚案件。男的以女的生不出孩子为由,委托我们要起诉离婚。我们在做例行案情询问的时候,都无语了。夫妻两个都没有性知识,一直以为睡在一起就有孩子了。结婚后就真的是纯盖被子睡觉。”对桓城来讲,做律师的,看得的极端案例真的会比同龄人多。
“还有这种傻缺?”林东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性,难道不是到了年纪自然而然就觉醒了的吗?男生宿舍还没集体看过小黄片的经历?
“真的就是两头极端。还有一个法律援助的案件,一群未成年人找了一个不满十四的小女孩来仙人跳抢劫,我问当事人那嫖客要万一真的和小女孩发生关系了怎么办,他们就是说也无所谓啊,发生了就发生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好夸张的。我同事每次都开玩笑说她28还有门禁,这般小孩子18孩子就能打酱油。”
“你这都算小打小闹了。之前有一个有艾滋病的男同定了俱乐部的酒店,公开约炮。小模样长得挺骚,来得人还挺多。”
桓城被林东也说得话题勾起了好奇心,还是搭话了,“隐瞒了艾滋病吗?”
“不是,他公开自己患有艾滋病,说想要得艾滋病的可以过来上他。”
桓城听得下巴都要掉了,真目瞪口呆。反问的话都磕巴了,“还有人上赶着得艾滋病。”
“有啊。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俱乐部决定走中高端,低端的不做了。”
“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就对了。”
“不能理解就对了。你啊。”林东也开玩笑,“有我这个小三也就够了,整出个小四来,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