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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还在泰然自若地继续问话。
“平常还喜欢怎么玩自己?”
“没有了。我一般就是看看小黄片或者小黄文意淫会儿然后撸管。”桓城局促着,“偶尔会用小玩具玩玩屁股。”这种一点一点剖内心的对白太羞耻了。
索哲言那边逸出一声轻笑。“也就说说,喜欢屁股被玩?”
“是。”桓城有点受不住了求饶,“先生,好疼。”
这胸前就像点了两团火,热辣辣的。
“继续。我没有喊停不准停下来。如果连这点都坚持不住的话,也没有必要建立关系了。”
这句话都谈不上恐吓,但是就是吓得桓城不敢动弹。
“朝九晚五的工作?有强制性加班吗?”
“差不多。夏时令早晨8点上班晚上6点下班。一般不强制性加班,但是遇到工作忙的时候也要加班。所以工作日晚上不能保证有时间。”
索哲言手指头敲打着桌子,“你家住哪里?松手吧,这身体素质太差了,玩起来都没办法尽兴。”
桓城忙不迭松手,他内心充满了感激,浑然忘了到底是谁下的指令把他逼迫到这种境地。以至于索哲言问他住在哪里,他都没有犹豫就说出了,“望海省。”
说完省份才有些犹豫。
“具体一点。”
桓城胡诌了他大学的位置,“文事市大学城。”
索哲言问话非常跳跃,又回到调教的话题上面去。
“还喜欢怎么玩?”
“我喜欢玩点儿羞耻和强迫的。”
“比如露出强制高潮那一类?”
“或许吧,我没有真的体验过,不知道是不是叶公好龙。我觉得我算是玩得很轻微了。而且,我希望能够在绝对安全的尺度中约调。”
索哲言若有所思,他本身也玩得不重。其实重不重的,都是看人。并不是玩得越重就是越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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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下永久性伤害,我想给你穿个乳环算永久性伤害吗?”
sm里面经常有人讲五环契约六环契约什么的,打乳环算是常规操作。
索哲言不逼他,“我也不是一上来就会给你穿环,不过我会希望在我的奴的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索哲言想玩的,自己都完全没有办法满足他,那索哲言确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和他建立关系。所以桓城愿意让步,“如果关系稳定的话,可以。”
“先生。”桓城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您没有配偶吧?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一类的?”
索哲言反问,“这个问题很重要?”
桓城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您已经有配偶,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那么可能就没办法了。”
娶一个圈外的女人琴瑟和鸣,再找一个圈内的奴隶翻云覆雨,这种操作也不少见。
索哲言也很干脆,“我现在单身。”
桓城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希望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确定关系的人在感情上有一团糊涂账。
“每周安排四个时间段健身有空吗?”
健身,那他是需要去报个健身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