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人看,她尿不出来。我一看,可不是,一个13岁左右的男娃娃正大眼瞪着堂姐呢,堂姐花裙很短,又没穿内裤,就这样堂姐的两条玉腿和根根阴毛都一览无余,我说,没关系,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哪知道那孩子听到了竟然说我堂姐跟她妈妈一样。于是我把他的手拉过来伸进堂姐的阴户,蹭了蹭,问他一样不,小男孩瞪大了眼睛说不一样。这时老板娘把粉皮端过来,我和堂姐笑笑,吃了起来。
吃完饭回家,上公交车的时候,我怕堂姐夹不好,把苦瓜给掉出来,于是我在后边假装推她,用大拇指在堂姐屁股后边把苦瓜又往里推了推。一路到家不谈。
吃晚饭的时候,大伯直夸堂姐懂事了,我也跟着起哄,把个堂姐美的不得了。
吃晚饭,大娘照例到大哥家带孩子,大伯就到东间睡了。我和堂姐把堂屋门反锁上,在西间又搂在了一块。这时苦瓜还在堂姐阴户里,苦瓜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了。我跟堂姐又呈69式躺到床上,开始相互吃了起来。堂姐阴户这边因为有个断开的苦瓜,所以特别的涩,于是我就用牙齿轻轻的咬起堂姐的阴蒂来。那边堂姐也把我吃的硬了起来,我在堂姐嘴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堂姐的丝巾给堂姐蒙上眼睛说:「你要听我的。」然后我走出西屋,就听到大伯呼噜声震天响,我推开东屋门,推推大伯:「大伯,我要拉肚子。」结果大伯睡的死的很,一动不动。我一阵暗喜,赶快跑回来,把堂姐就抱了过去。
大伯这边是张老年大床,床头有雕花,床边有围堰,床下一个放鞋子的脚踏板。大伯光着背躺在床上,一个大裤头,外边绳子一解,整个一览无余。我把堂姐放在床上,把堂姐的头按到大伯阴部说:「快舔。」堂姐虽然感到异样,可还是顺从的舔了起来,没一会功夫,大伯的卵球竟然膨胀了。说实在话,大伯虽然一大把年纪了,可这卵蛋还真是大的让人嫉妒,好在那阴茎灰不溜秋,跟俺的玉茎是没得比。一会大伯就给堂姐舔的呼噜响一阵,停一阵(现在想来都后怕,因为大伯血压高,要是给舔的一命呜呼了,可怎么交代)。我听的兴奋不已,转过身来,将苦瓜从堂姐阴户抽了出来,把堂姐扶到那根灰不溜秋的阴茎上,同时我在堂姐后面一手搂着堂姐,一手把摩挲着堂姐的阴埠。堂姐蹲在大伯上方,悬着身子往下抽插,一会儿堂姐说她又要死了,我赶快站起来,两个胳膊架着堂姐的腋窝说:「继续,我还没射呢。」堂姐只好继续抽插,实际上我已经兴奋得完全软蛋了,怎么可能射得了,只是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大伯还没射,这不是白来了吗?
于是我将一只脚挪过来在堂姐往下坐的时候,我就把大伯的卵蛋网上抬一下,啪啪的撞击声传出来,好歹也有个伴奏的不是。谁知这招还真管用,一会儿,大伯竟然呻吟起来,嘟嘟,堂姐嚷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射了。」我赶忙把堂姐的丝巾除下来堵住堂姐的阴户,把堂姐抱回了西屋,然后又回过来仔细的将大伯打理好,这时大伯喘着粗气,面色红润,简直就象30多岁的撞小伙子。我正愣愣的看着大伯的脸发呆,突然大伯咳了一声,把我吓的魂飞魄散,蹭的一声,蹿了出来。还好大伯没醒。
我就又回到堂姐床上,堂姐又进入梦乡了。借着已经暗淡的月光,我轻轻的拿阴茎在堂姐阴户上摩擦:「堂姐呀堂姐,你要是没怀孕,那是最好,万一你要是怀孕了,那到底算是谁的呢?」
好不容易又挨了好多天,忽然有一天堂姐咬着我的耳朵说她来好事了,我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地。
这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是努力而为之的事情,其结果越是可能出乎你的意料。
后来考高中,堂姐落榜,我以1。5分高出分数线侥幸进入高中,然后又考入大学。随着我与家乡的距离越来越远,堂姐给我的音信也越来越少。最后只知道她嫁到了我们县城里,生了个儿子,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