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两家便各自进屋。眼尖的阿嬷看到我胸口的开放又是一阵耳提面命,还问到了我哪时回来去蒋叔叔家的,害我只能说去送个礼盒坐了十多分钟便接到姑姑电话。
「阿你怎么会给人家帮你接电话啊?」阿嬷还是一脸狐疑问我,「你在人家家里穿这样打盹喔?」
「没喇阿嬷!我是出来热了才解扣子的喇!蒋叔叔跟我孤男寡女我也知道自我保护阿……」愈讲我愈是心虚,怕阿嬷发现我还有没穿内衣的事实,只好快步上楼了,「阿嬷我有点累明天改坐下午的车喇,中午吃完再回去喔~ 」
进了房间后倒头我就躺在床上,尽管浑身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和体液风乾的痕迹,阵阵的疲倦仍然积极地把我拖入了梦乡。退去身上所有衣物后打算隔天早上再洗澡,便迳自沉沉睡去;敞开的窗子我也不怕叔叔看了,反正今天也是最后一次放送福利,谅他看得到也吃不到。
隔日我赖床到了快中餐才起床盥洗,身体非但没有过剩的疲倦感甚至还有种空虚;东拖西拖整理好了行囊都快傍晚了才准备前去搭客运,离开前我也造访了蒋伯伯家。
几声电铃响后蒋伯伯出来应门,「小雪今天回去台北啦?要多保重啊~ 愈大愈漂亮又独立呢~ 」蒋伯伯一如往常地对我赞誉有加,「过年再回来好好陪你姑姑奶奶他们蛤~ 」
「对了伯伯,那个……蒋叔叔在家吗?我想跟他道谢昨天照顾身体不适的我。」我问道,余光瞄见屋内蒋叔叔刚好走出厨房,眼神交集时叔叔样子似乎有些僵硬。
「哎呀那点儿小事没什么啦!我也有问他阿~ 」蒋伯伯转身把他唤来,边说道,「他说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只有稍微让你休息一下也没帮上甚么忙,倒是小雪你在外头年轻人要注意些,不管身体还是安全都是知道吗?」说完伯伯便进屋了,留下我和出来应门的蒋叔叔。
「叔叔真的很谢谢你昨天让我进去你们家客厅小睡了一阵子~ 」我向叔叔客套地鞠了个躬,「打扰你晚上好一段时间真不好意思,我应该没有呕吐或弄脏甚么东西吧?因为昨天头脑整个好不清醒,身体都感觉怪怪的。」我面露恳切地问着叔叔。
「没有啦没有甚么阿……你就在客厅睡了好一阵子呢……」叔叔说到我时眼神刻意和我避开,「真的要注意自己的限度啊,酒你昨天似乎真的喝多了,连打盹都在说梦话呢!」叔叔眼神转为一种好奇的样子看着我。
「吼真的假的!叔叔不要说了啦我都不知道自己昨天说了些甚么……」我只能苦笑轻槌了下叔叔,好似昨天一切都没发生一般,「叔叔你真坏,老是爱提醒我发生了哪些糗事哈哈哈……」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叔叔会没发现我有故意的成分,差别只在如何解读。是把这种变态的情愫看成恋父情结吗?还是当作一般的浪女发骚?抑或是真心认为我只是骨子里淫荡却无意间透露出来而已?我认为这种彼此心照不宣的现况应该是目前的最佳状态了,不想戳破的事实也无须再言明;蒋叔叔时不时会在脑海意淫我,也针对我的挑逗做出了还算满意的回应,而我又达成这样不知羞耻的暴露欲望,就结果而言其实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和蒋叔叔简单聊几句告别之后,我便前往客运站搭车北上,结束这段看似乱伦的羞耻剧码。随着路程夜色的降临,我沉寂数月的淫靡需求也才刚悄悄萌芽而已,待我回到温暖的家,想必能有更多可以尝试的体验正等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