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上个小号。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体,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连阴毛都湿的纠结成一团。母子裸裎相对,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我又开始逗妈妈了。我故意问妈妈,为什么她下面有毛,而我却没有?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娇嗔的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讲过好几遍了嘛?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
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就马屁的道:「妈!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刚才板着脸,好恐怖呕!」。
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虽然明快果决,但她却仍然担心,老胡会在外面乱说。
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不用妈妈开口,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惊,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鸡鸡!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整个事实,拼凑了出来。
原来老胡借着替人治病为由,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妇;日子久了,她们的老公自然会有所怀疑。由于都是街坊邻居,因此几位受害者,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大伙联合起来修理老胡。他们先说服出墙的老婆,然后再设计老胡上钩;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老胡自知理亏,事后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再也不知去向。
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在看了老胡的鸡鸡后,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
他们说:「这样大的屌!我要是女人,我也爱!」。当然这些话,我是无法证实的,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板还对我说:「你真是好险,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还好你妈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则,你多个干爹不打紧,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都要吃飞醋呢!」。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都会被割掉鸡鸡?难道妈妈天生注定,就是个鸡鸡杀手?不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妈妈有被窥视欲,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但近来妈妈的表现,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
我写什么事,什么事就会成真?
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后,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大都仅着一条三角裤,连胸罩都不戴。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并不虞春光外泄,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除了冬天之外,也总是不关。不过平常妈妈看书,都是开小台灯,现在改开大灯,未免太亮了吧?
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面山也有一扇大窗,现在正值夏季,当然窗户也是不关的喽。这天我熄灯睡觉时,无意间向山上一瞧,哇塞!山上竟然有人偷窥!我们家是一楼一底,独门独院的建筑,小山离房间大概不到十公尺;如果在小山上向家里窥视,仅凭肉眼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如果用上望远镜,那只能用放大特写来形容了。
我取出爸爸买给我的望远镜,向山上望去,只见三个大概是高中生模样的偷窥者,他们也正拿着望远镜,对着这里窥看。不过我们的视线并未相交,因为他们看的是隔壁,妈妈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