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乳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乳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再也没有去过她们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个考上清华,一个考上北大。
我则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现在,我的财富积累到了几千万。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
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潮。
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
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
我问:「你呢?」
她说:「结婚了,又离了。」
我问:「为什么离呢?」
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
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
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