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内裤,那是刚才女人并没有穿走的内裤,我拿起来下意识的放到鼻子上闻了一口,浓郁的骚味灌进鼻腔,我把裆部黄色的痕迹摊开,放进嘴里继续吃了起来,一边手淫,一边咀嚼着姓胡女人的咸骚痕迹,她连字都不识几个,却在我嘴里排泄,"啊啊啊!"回想着刚才的光景,连这样的女人都能把我糟蹋了,我心里开始产生莫名的快感,就像第一次被冯姨祸害一样,我射了,然后,也在那里哭了。
就这样,我被连哄带骗的开始被冯姨卖给别的女人泄欲,她自己后来不再碰我。每一个周末,冯姨都要把我带到舞厅的那间屋子里,让那些跳舞累了的女人进屋来猥亵我,让我吃她们的脏内裤,喝她们的尿,为她们口姣。
听她们门外的言谈,都是冯姨在舞厅的交际圈里的熟人,她们口耳相传,将我推荐给亲戚朋友。里面有四十多岁的熟女,也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她们有知道我喜欢舔吃尿骚脏内裤的癖好,于是每个人的内裤味道都很浓腥,带着她们身上特有的汗味。
我后来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周日舞厅最忙,我最多的时候一下午喝了五个中年女人的尿,并伺候她们高潮,她们大抵是被分开时间的,不会彼此碰到。
时间长了,她们没人再愿意碰我,我的价格也从一千降到五百,五百降到三百,最后干脆在我这个大学生的嘴里尿一泡尿仅收一百,市场行情残酷,降价降得厉害,这一百元的前提还是我必须全部咽下去,每到周末,我的嘴成了公厕一样承接着她们一泡又一泡的咸黄尿液。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开学,我重新回到甜江大学,就好像重新做回了人类。
我打算努力学习,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不过有两次午夜梦遗,梦见又回到了舞厅的那间屋子里,被不同的屁股蹲在我脸上……
大学平静的度过了半学期,有一个周末,冯姨突然出现在学校找到了我,她说带我去一个地方。
"这么长时间的粗茶淡饭,你的下贱的狗嘴是不是馋女人了?"冯姨在车上问道。
"我想舔冯姨的屁眼!"我下贱的请求道。
"我的就算了,这次给你找了一个良家,她丈夫常年在外地不回家,是我专门挑选出来给你解馋的!冯姨对你好吗?"冯姨把车来到一处居民楼,告诉我去三楼左手边。
我上去后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长得还可以,她见面就问:"你是甜江大学的学生?学生证给我看看!"我把学生证交给她,她点了点头,开始打听我的院系和专业,班级和职务等等,事无巨细。
最后又问我们导员是谁,她在网上查到电话,亲自打过去核实。
当她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变得火热。
"过来,孩子!"她把我领到卧室,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突然脱掉裤子,将下身脱得精光,然后坐到床边,双腿分成M型,向我坦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她阴毛中央分成两边,裂开成一条大裂缝,她的外部唇肉颜色有些黑,小阴唇有些大,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色。
女人向我招了招手,说道:"过来,亲它!"我走近了,缓缓跪在地上将头埋进她的跨间,她显然并没有事先为我去洗澡,久违了的尿骚味和汗咸味再次占据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耳中传来女人严厉的声音:"今天晚上你的嘴就一直含着它,我不说停,你不许离开!听见了吗?"我颤抖着语音含糊不清的道:"好!"于是这半晚我一直含着她的下体,被她骑在脸上,被她夹在腿间,被她顶在墙上……
我的嘴里不知咽了多少次她的咸汁黏液。
后半夜她突然离开我的脸颊,骑在我的腰上,开始和我疯狂的交媾。
她实在太猛了,我射了五次就不行了,她却冷冷的道:"你就这点能耐?姑奶奶花了三千块钱就为了找你这么个废物?"三千块钱?
我的身价居然又回升了?
她气愤的踹了我两脚,拿来一个大号假阳具放到我嘴里,骑到我嘴上开始发泄过剩的欲望。
这女人怎么比舞厅里的那些荡女还要可怕?一晚上我都没安生过,被她反复的折腾,弄得腰酸背痛,脖子差点被她压断了!
索性她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把假阳具放到我鼻孔上蹭了蹭,又塞到我嘴里让我吸吮干净,最后蹲在我脸上,向我嘴里疴了一泡晨尿,这才让我离开了她的住所。
冯姨在楼下接到我,带我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送我回到寝室休息,说晚上还会来找我!
我后来才知道,她利用我暑假挣来的钱在我学校旁边开了一家会所,这次面临的是整个城市的群体,专为那些久旷的人妻、寡妇、二奶等开设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