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细找找~多着呢~」
「嗯~」
嫂子声调一转,幽幽的一嗔目
「少来~」
「小心我榨干你~」
「哼~」
呵呵~嫂子是不是太调皮啦?
话说每次春节回家,俺这千盼万盼的嫂子,总有不同的花样玩,那一年,刚进门,就把我惊到了!
墙上的那幅照片怎么变成黑白的啦?
还没等我回过味儿来,嫂子就特入戏的,扑到我的怀里,带着哭腔跟我说: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得~明白了~嫂子这是又空守了一年,其个中辛苦滋味,又与何人说?她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来安慰啊~
所以那一夜,我们做的很激烈,嫂子把我的鸡巴含的很深,裹的很紧,没吸上几口,就涨的扳不动了。
然后我毅然地挺起这根红色的鸡巴,这根浸着厚厚一层嫂子饥渴口水的鸡巴,兴势冲冲地顶进她那充满着爱液滋润的穴口,在那个紧致的管道里,进进出出,无休无止。
这样苦战几百个回合下来,嫂子的瞳孔散了,腰也瘫了,腿也软了,乳头也破了,粉b也肿了,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要我~要我~不断哀求地叫我
「老公~」
「你快插死我吧~」
我看着墙上那个铁青着脸的表哥,一时间又糊涂了,这嫂子命苦,那表哥是不是更命苦呢?
还没等我想个清楚,下面的精液就迫不及待的,一股脑全部射进了嫂子的嘴里。
嫂子的口技太厉害了,不慌不忙,先小口安抚几个来回,再出其不意的缩紧直下,这猛然一口唆下来,能直酥到骨髓。
使我觉地整个魂儿都被她吸出来了,我低头看着嫂子出神,她的脸离我的鸡巴也不远,就扶在下面,意犹未尽的吐着舌头,呡着红唇,嘴角上的汁液滑出一条白丝,悠悠地落到地板上,她看着我,用那种迷乱的眼神看我,她诱惑我,用那种极尽温柔的语气诱惑我:
「舒服么?」
我还没来得极搭话,她就带着妩媚地笑容,又把我的鸡巴,重新含了回去,引得我想「啊~」的呻吟上一声,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助地扶住她的头,在她柔顺的秀发之间,抓来摸去,沿着她口里鸡巴的方向,忽松忽紧,渐急渐缓。
她顺从的样子让我痴迷,那乖巧而又野蛮的红唇,变幻着美妙的节奏,更是让我欲仙欲死,直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行也不是,停也不是,矛盾着,纠结着,性福着~
我一向脑子不好使,太深刻的问题,不愿意想,也想不明白,但是一些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还是知道的——嫂子是越来越饥渴了~
她的有些想法,太猛了,常常搞的我哑口无言。
就比如吧,她常常在我们几翻云雨之后,特别感慨的跟我说:
「枫~我常常幻想着,你能当着我老公的面,操我~」
「咱们可以先把我老公全身都绑起来,然后我就趴在他的面前,把屁股送给你,被你在后面狠狠的操,操出一副淫荡的样子,越淫荡越好~」
「到那时,我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一脸扭曲的肌肉,看着他越爬越高的鸡巴,看着他复杂纠结的眼神。」
「我拼命的呻吟,直到他的鸡巴爬到最高点,才用舌头去慢慢地挑拨,他无助的看着我,叫我不要~不要~」
「最后,你把我操到高潮,我冲他拼命地喊,老公,老公,我爱你,然后再用嘴,一口含住他的鸡巴~让他也爱我,让他不停的喊,老婆,老婆,我爱你~」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就已经硬的不行了。只是有一点觉得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也会爱你呢~」
「哼~他要是不说,我就不上他射出来~」
嫂子一嘟嘴,直接翻身到我的跨下,含着我的鸡巴,没撸上几口,就把我降伏了。
「嫂子~嫂子~我爱你~爱你~」
只见嫂子,抬头狡邪的一笑:
「真的?那咱们结婚吧!」
「啊?这个……」
看着我一脸尴尬的样子,嫂子乐了
「死样吧~你呀~白给我,都不稀要~你倒是想着美~」
嗯~一听这话,我暗自舒了口气,果断操起b来,真是一身轻松。
今年春节回家探望嫂子,我是提前憋了整整一个月,正所谓蓝脸的窦尔顿盗御马,红色的鸡巴不够插,面对着越来越有女人味儿的嫂子,想必又是一场天翻地覆,地动山摇,这不做好准备是不行的,可是我本来想好的千淫万语,再推门的一刹那,又都生生地憋了回去。
为啥?
嗯~思来想去,这大过年的,本该愉快交流感情的日子,却被拿来敲了三千多字,都TM快把手搞抽筋也就算了,竟还没个人来安慰,那还不赶紧送上一句
「嫂子,过年好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