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绳子的印记最好,才能说明我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他在计划着……「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说呢,很伤的自尊心……」
「他……不会……作傻事……」
「那也不能这样说他呀,这样只会把事情越稿越糟糕的……」
「你总想……为他……说话……」
「也不是啦,我还是希望你们俩个好。我不对的你可以说我,我们还是一家人嘛。」
「好吧……」
正当俩姐妹在卧室内聊天的时候,陈刚找了根绳子走到厨房,试了几次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套脖子,最后决定用水手套缆绳的方法。
试着套又试着解开,基本上没问题,这才用手把绳子的两端拉着用了点力一扯。哪想到他这力度用大了点,挤得他的脖子喘不过气来,这可让他慌了神,就立即想解开,这可是俗称的狗牙套结,得沉着心不乱的解,弄不好就会越拉越紧。他越急就越解不开,渐渐地他的头脑开始不清晰了,真的要让自己就这么死了吗?我可不想啊,一定要快点解开,不然就完了。
他从无比的窒息难受中转向没这么难受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松驰,人也轻飘飘的了,是灵魂出窍了吗?是上帝在招唤我了?我已经走在通往天天堂的路上了吗?他无力地倒下了,摔倒在地上时也没有一点痛感,双脚自然地一蹬,就把放菜的架子碰翻在地,那上面有个盆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也是那么悦耳,让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放松……那盆子砸地的声音惊动了王美:「妹妹……你听……」
「那我去看看。」王丽朝着厨房走去。
只听得厨房传来王丽一声尖叫:「姐……姐夫上吊了……」
王美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冲进厨房:「快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呀……」
她把陈刚扶起靠在她的怀里,嘴微微地张着,舌头都已经掉出一点了,还好,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就解开了,看着陈刚昏迷不醒俩个女人都吓坏了,一个哭叫着老公,一个哭叫着姐夫。
王美拉着他的身体直摇晃:「老公,你醒醒,可别吓我们啊……醒醒呀……」又在他背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又摇晃,陈刚这才咳出了两声来,然后才开始有微弱地喘息,但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很清晰的两道深深绳子印迹。
陈刚闭着眼睛全身无力地靠在老婆的怀里,他听到了俩个女人在为她哭泣。他庆幸自己从鬼门关回到了阳间,耳边是老婆的哭述声:「老公啊……我没有怪你……你为啥子还要寻死啊……你要是死了……丢下我们娘儿俩怎么办啊……要不是听到响声……我们来晚了一步可怎么办啊……」
陈刚挺后悔演的这场戏砸了,反而弄巧成拙,差点把命都搭上了,都已经这样了,索性就装得更象点,他就一动也不动地开始撒尿,把一条裤子弄得又湿又臭的……王丽哭述着:「姐……姐夫的小便都失禁了……」
王美慌了手脚:「快快,快点用手把他的屁眼顶着,」
王丽:「好脏啊……」
王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点……」
王丽这才用一只手去顶着他的屁眼:「为什么要顶屁眼?」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吊死的人先就要顶住他的屁眼,漏了气就不容易救活,所以别让他漏气,还是晚了一步,早顶的话说不定小便也不会流出来。现在只有等他这样,动不得,动了会坏事的……」
过了十几分钟后,面无血色的陈刚渐渐地开始红润起来,王美这才松了口气:「可以松手了,唉,刚才真是把我吓坏了……」
王丽:「我也是……好臭啊……」
王美:「一会你给他洗洗,把衣服换了……」
王丽:「我呀……」姐姐还在身边,叫给她的老公脱光了洗还真有点为难。
王美:「是呀,妈说了我生小孩后不能作体力活,不能吹风也不能沾水,不然会落下痛根的。我又弄不动他,你给他洗洗有什么嘛,你们都那个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王丽听到姐姐已经把这事给说穿了,一张脸绯红,只有低着头荅应一声:「嗯……」
「你先去把他的睡衣拿出来,在床边第二个柜子里。」
当王丽把衣服放好在卫生间门口后,过来准备扶陈刚:「你这样不行,他现在一点力都没有,站也很困难,你先把热水器开启,让里面先充满热气才不会冷,放一个橙子在里面坐着给他洗。」
准备完毕王美又问她:「你就这样给他洗?」
王丽望着她:「是呀……」
「你这样进去衣服不会打湿吗?」
「会……」
「那你还不脱了……」
「哦……」她不得不在姐姐的面前羞涩脱光了再来脱陈刚的衣裤,然后拉过陈刚的一只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陈刚进卫生间……王美看着他们进去了,这才把紧张的神经放松了点,这一折腾也把她整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趟下,这叫哪门子事呀,唉,让自己摊上了……卫生间有点小,还不到两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