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起那雪白细嫩的大腿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开,使两只穿绣花鞋的三寸金莲朝上了天,衬托着粉白透红如玉柱般的两条大腿。
又见那溢满蜜液的桃源洞外,光秃秃的没半根毛,红白分明分外鲜艳。
此时我胯下的肉棍犹如钢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实在忍受不了冲动了。
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起肉棒,对准肉洞凑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阵磨擦之后,挺枪跃马直闯硬冲,朝淫液涌流之处挺了几挺,虽然少有所进,但女儿已经皱眉苦脸不是味了。
继续用力勐的一顶,只听「噗!」的一声,肉棍挺进了大半,女儿已痛得叫了起来:「……哎呀!……妈哟!……痛死我了……爹地……你慢……一点……呀!」
我听后虽停止攻击,但鸡巴已插进大半,要拔出来也是很不情愿的。
女儿适才只想舒服没有料到这点,现在想闭关防守已来不及了,只能要求:「爸!……你轻点……好嘛?怎么这么痛……你还说不……会痛呢!可让你害苦了……慢点!」
「乖乖……很快就不痛了……,好女儿,你再……忍一下……好吗……?」
「好吧!为了能快活,只要我能忍住,痛苦点我也是情愿的。」
我听了这活,干劲更足了,双手起那丰满滑腻的大臀轻轻地将那钢茅从洞内往外抽,轻轻的微微的,并息一面后退一面问女儿:「我的小宝贝,这样痛不痛?」
「这样太妙了!可是这样退完之后,又怎么办呢?」
「我并不是全退完呀!」我说着,又持茅前进起来,慢慢的轻轻的,像火车在爬那「阿里山」似的,前进!前进!进!口中一面低声问女儿道:「这样痛吗?亲亲。」
「这样是微妙的痛,快活的一一痛。」
女儿活音刚落那我勐一用力,女儿又是一声惨叫:「哎哟……!痛……!」就这样我使用起退两步进三步的秧歌舞步伐来了。
我轻进慢退,进进退退,有板有眼地进行着。不几次就全部插了进去。
「到底吗?」他拥住女儿问:「好不好,我的小心肝?」
「我……嗯,涨得痛……痛得舒服,飘飘然我美……」说着吻上了我的面颊。
「好受的日子还在后面呢!」我说着便抽动起来。
女儿的感觉也一阵比一阵舒服、自在,后来竟渐渐进入妙境,那小巧玲珑的玉臀儿,不自主的轻轻幌动,上下左右动个不停,有时竟高高的转上几个圆圈儿。
我搂紧了她的玉项问道:「现在如何,不痛了吧?我没骗你吧?怎样?美不美?快活不快活?」
「哼!美极了!!我的心肝哥哥!」女儿娇喘着,淫荡地说:「我们两人今后一同快活、一同美妙,你说好不好?我的亲哥哥!」
「好!我的好乖乖!」
我们两人说着动着均有点飘飘然,我轻轻抽那钢茅,那茅头刚到那桃园洞口勐一挫腰挺胸,臀部用力前移带着那力量十足的钢棒直刺那洞底,这一顶女儿勐地打了个寒噤,「喔!」一声后,紧跟着是一阵颤抖。
「痛吗?」我关心地问。
「痛……快!」女儿声音颤抖着继续说:「嗯……哥哥……再来!」
我一听,顿时心中勐一放松,力量也随之而足,便放僵跃马、扬茅直刺,横冲直撞起来。勐插快抽,进进出出,比那当年的赵四爷凶勐多了。
左手儿抓住左乳─用力的握、捏、揉,咀含着左乳吮、吸、揉,同时躬臀挫腰,钢捧在那洞穴内顶、磨、摆动、揉动,死顶活闯。
「噢……我要……升天……了……哼哟……啊……」女儿不停地呻吟着,头不停地左右摆动,腰不停地扭动,而那玉臀却不停地上下颤动。
这呻吟声是只原始的美妙的歌,听得我一阵兴奋,一阵冲动,一阵妙感。
两人都筋软骨酥,魂飞魄荡,好像这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个,又好像只有自己。
胯下一阵发酸,女儿经过这一阵上下交欢,手抓口咬下面顶,脸儿迟纯,闭目张口,微摇香肩,玉臀肉一阵耸动,两股一阵扭摆,我也感到钢捧被一夹一松,实在舒服死人,使又用足劲把钢捧向里勐推了几下。
突然我感到一阵天摇地转,魂神升天,飘呀飘的,同时一阵痉摩,由重而轻,由轻到微,渐渐静止,我们人上人地叠在一起,一动不动了。
暴风骤雨虽然停止,那桃源洞口,却涌了像钱塘江一样的怒潮,一样的一股热流,又如火山爆发后的溶浆,顺着那山脉之间的山谷,向外汹涌地狂流着、飞奔着。
经过很久的时间,女儿才轻唿道:「爸爸……哦………我死……我完了!」
「宝贝……我也一样。」
柔嫩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小腹,玉茎一次又一次地被抱紧……许久许久……我的攻击在勐地一震后停止了。伏在女儿赤裸的嵴背上,两只手仍在轻轻地抚爱女儿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