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恐布的山丘。当我将山丘左右拨开时,他才开始起劲了。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突出物。它叫阴蒂。」只要轻抚这里,就能使女性软绵绵的,感觉特别舒服哦。
在这个的下面……用手指摸一下,这里就是你所想进入的地方,怎么样?
很奇怪吧。
我用手指,指着每一个部位一一加以说明。
因为靠得很近在观看,我可以感觉到他急促的唿吸声。
它刺激了我那敏感的粘膜。
而德高的手又挥进去玩弄一番,使我不知不觉间失了神。
三天二夜之旅,老实说我的心情相当复杂,到了晚上我就开始想,他们现在在作什么呢?进行得是否顺利?到了天亮时,该要倍加温柔才对。
而这一切早已计画好的,是不可能更改的。
每到一段时间,我就会想像由美子与德高之间会有什么动作呢?
三天对我而言,简直是寝食难安,懦弱安静又木讷的儿子,固然令身为人母的我担心不已,但此时我的心头,彷佛已注入了一股奇怪的感情成份,自然我很希望他能够明了。男性对女性身体的了解,会随时日俱增。
但通过这个时期,并不表示已经结束。
他现在已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并且带着心仪的女性到信州去玩。
我真没想到,都已是三十岁还是在室男的儿子能渡过此关。
三十岁的在室男,并不受欢迎。所以也无人愿意亲近他。
那些讥笑我的期待是病态的人。
想必都拥有好儿子吧。
我也希望他能够了解我的叹息与烦恼,旅行结束时,德高曾从新宿车站打电话给我。
我心里有点不安。「妈妈是我,我在新宿车站。」声音透出些许无奈。「怎么啦?玩得过瘾吧?」声音里,听不出半点高兴的讯息,对于我的闲话,他避不作答。
只说:「我马上回家……」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
回来得可真快啊,如果玩的尽兴必定会搭夜车回来。
情形看来不太乐观。
我对悄然在玄关的德高问道。
「由美子,怎么啦?」他听到我的问话后,摇摇头咬着牙,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不好吗?」不是我爱问,只是在决定这趟旅行之后,我就一直在烦恼着,对女人而言,即使是我亲儿子的抚摸,依然会使我心花怒放,我的声音固然装得很高兴的样子。
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因为我心中的「女人」非常兴奋,它兴奋得早已流满爱液在等待着,等待它的「男人」能早早进入,我本身只是迷恋着我这宝贝儿子的灵魂而已。
以后一定要将他教育好,也许是我操之过急之故吧。
但他只是头儿低低的,将信州带回来的土产放在桌上后,就迳自上楼去了。
虽然我很想马上追上去,但更认为他需要一点冷静的时间。
我去准备一点酒,再到他的房里好了。
虽然这一切我都能体会,但仍希望德高能将详情告诉我。
不料却看到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啦?」家里一切都由我作主,学校的一切,自然也是我的责任。
大学毕业后,出了社会依然是我的责任,对于这么懦弱的儿子,看来我也只好认了。
我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垂头丧气说道:第一天,他们在松本过夜,那一夜的情形,完全就如我想像的一样,他们同住一个房间。
当德高看见由美子的胴体时,气脉贲张,自然是先吻了她再说。
只是在心情过于焦虑之下,那「男根」愈是不见挺立。
不过由美子认为这只是前戏而已,只要相互裸裎相见,必定很快就能结合。
德高知道自己的小鸡鸡根本不听使唤,无法举起。
于是就照我所教给他的方法。
由手指开始轻抚由美子的龟裂部位。
「由美子,有没有说很好呢?」听到这里我了解,如果对方不喜欢的话,是会拒绝的。
她说:「很好。」又说:「很爱我。」但我了解德高一定是希望她是位处女,可是德高的小老弟一直很不争气,无论如何就是直不起来,于是德高就用手指一直抚弄着她的私处,先用一根、二根,结果五根手指头全都进去了,并且在里面大肆搅动。
虽然由美子一直大声地说:「好……」而德高也紧紧拥抱着她揽着她的腰,缠住她的双腿、动作非常激烈。对方好像不是处女,只要不是处女必定使德高感到震惊,在德高的手指下,由美子整个人早已进入疯狂状态了。
她心里一直期盼着德高怎么还不进行下一个动作呢?
「好了,怎么啦?」但是德高的小鸡鸡,依旧不听使唤,所以他只好继续用手指拨弄。
这下更让由美子魂不守舍,几乎抓狂状态,于是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