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的喉咙依旧充满了弹性,那紧窄的腔道彷佛有了生命一样吸吮着儿子的肉棒。
阿龙双手扶住母亲的头,腰胯前后摆动着将母亲的喉咙当作阴道来抽插,硕大的龟头不停地摩擦着那柔软滑腻的舌根,撞击着那富有弹性的软颚。
「哦,妈妈,你的脖子好紧,儿子好爽,好妈妈,你的逼是不是也这么紧,你的屁眼是不是也这么爽?哦,下辈子儿子一定要好好操你,一定天天都要操你,我的骚妈妈。嗯。」阿龙说着闷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咽喉。
白浊的精液打在韩雪的上颚上溅起一片精花,又被她那盈白如玉的牙齿挡住,在上颚?汇聚成一片乳白色的湖泊。
正在阿龙抱着母亲的头颅喘息的时候,陈莉已经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后。
她伸出柔软的手掌抚摸着阿龙的背嵴问道:「怎么样?插自己的母亲舒服吗?」
阿龙微微一笑说道:「很舒服,爽得不行。陈阿姨明天就要被处死了,你不给阿强爽一次吗?」
陈莉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接过韩雪的脑袋,嘴唇贴在韩雪的嘴唇上像情人接吻一样不停地吮吸将阿龙的精液都吞进了肚子?。
她又将舌头伸进韩雪的嘴?将她的口腔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还给阿龙。
她拿出一支药剂说道:「把这个给妈妈涂上吧,这是防腐的药剂,可以让她的头不会腐烂。这样你就可以随意处置母亲的头了。」
阿龙说了声「谢谢」,开始像爱抚自己的情人一样给母亲的头颅涂上防腐剂,陈莉则转身又回到了充满欢笑的帐篷。
第二天早晨,大家又吃了些昨天剩下的红烧肉。
陈莉由于马上要被处死了,于是先到湖?清洗了一下身体。
之后她又穿上自己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这样赤裸着身体站在了大家面前。
三个少年从汽车?搬出预先做好的绞刑架摆在空地上,刘馨则脱下自己穿的一双黑色丝袜当作绞索绑了一个圆环。
阿海先凑上去踮着脚将自己的鼻尖凑在母亲的丝袜上闻了闻说道:「哇,妈妈的丝袜好香好软啊,陈阿姨被丝袜绞死一定会很舒服的。」
刘馨一拍儿子的脑袋说道:「别乱闻了,要是把鼻涕沾到上面看妈妈不打你屁股!」
大家听了都是哈哈一笑,阿海做了个鬼脸说道:「我怎么会舍得把鼻涕沾在妈妈的丝袜上呢?要沾也只会把口水沾在上面。」
陈莉走过来伸出素手由上而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条柔滑的黑丝绞索,说道:
「真是一条不错的绞索,缠在脖子上一定会很舒服。
小强,你来送妈妈上绞刑架吧。」阿强点了点头蹲下身子抱住母亲的小腿将她抱了起来,趁机又在母亲那柔软光滑的丝袜小腿上捏了几把。
陈莉抿着小嘴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孩子,真是的,妈妈都要被绞死了你还不忘揩油。」
阿强也说道:「就是因爲再不揩油以后就没机会了啊。」
陈莉拉过丝袜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好了,小强,妈妈准备好了,可以松手了。」
阿强答应一声松开了双臂,陈莉的身体勐地下坠,富有弹性的黑丝绞索一下被拉得老长却恰好让陈莉的双脚够不到地。
随着陈莉这一下坠,绞索一瞬间就被收到了最紧的状态,陈莉感到自己的喉咙几乎要被勒断了,她本能地想要用双手撑开绞索,但是那条绞索似乎连她的力气也都吸走了,两条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擡不起来。
陈莉就像一只被拎着耳朵提起来的兔子一样,一双浑圆的丝袜美腿来回乱踢,高跟凉鞋的鞋尖已经能够踢到地上青草的叶子却是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刘馨赶忙说道:「小龙,小海,你们还不赶快给陈阿姨减压,要不然很快她就撑不住了。」
阿龙和阿海这才赶忙冲上去一个将肉棒插入了陈莉的阴道另一个则直接挤进了她的直肠。
由于缺氧造成的痉挛,陈莉的阴道和直肠都在勐烈地抽搐着,阿龙和阿海感到彷佛有一只柔软而有力的小手正握住自己的肉棒像挤牛奶一样不停地挤压。
「啊,好爽,好紧啊,陈阿姨的小穴比平常紧了一倍都不只啊。」
「是啊是啊,陈阿姨的肛门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压断了一样啊。」
两个少年享受着陈莉的身体自己也是不断地挺动着腰身,每一下将陈莉的身体挺起就能让她得到一丝氧气。
陈莉就这样一上一下地跳动着,雪白的手臂和洁白的丝袜腿来回摇摆,上演着一场绝命的艳舞。
阿强看着母亲淫荡的表演胯下的肉棒早就挺立了起来,刘馨跪倒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肿胀的龟头说道:「小强,好儿子,想要了就把我当作你的妈妈来操吧。」
说着一口将阿强的肉棒吞进嘴?,不顾那长大的肉棒顶到咽喉的不适爲他口交了起来。
阿强享受着刘馨的侍奉早已涌上了脑门的血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他用手揪住刘馨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