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明显的流露出对佩萤防范及厌恶感。
那种眼光我见过。当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结婚,大哥第一次带大嫂来家里见老
妈时,老妈就是这种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妈妈的厌恶感太重,
还有点醋酸味。
佩萤这小骚货又娇笑着说:「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便向高妈妈母子告辞,看着高妈妈那一付火辣
辣的身材,实在依依不舍。
小为拉着我,「张大哥,你刚才讲的一些原理我还是搞不懂呢!」
高妈妈说:「这样吧,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
唱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麽说了,你们还客气什麽?」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
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高妈妈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後就来。」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後亮了灯,里面
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
妈随後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肉乾、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
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麽白兮兮又这般骚的女孩子,招
呼我们三人就坐後,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妈妈推推他笑着说:「我坐王
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妈妈旁边。」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
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妈妈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地看着挤在一起的
三个年轻人,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我看着小为那家夥,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
子,着实好笑。
高妈妈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妈妈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
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哪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
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两个不太大的乳房在薄衫下
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骚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帐篷。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骚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
两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我拿酒转头邀高妈妈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着说:「高妈妈!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妈妈也越喝越凶,一
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後是小
为。
高妈妈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後脚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两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
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解决尿涨後,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麽东西打破
了,并不很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
的声音。
并非渡假期的夜晚,山区很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
清晰。
我脑里想着高妈妈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
循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
带些神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的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
走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