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後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了,
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热
情招待,回去後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麽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胀的大奶奶,什麽气也消了。
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麽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於打了一个饱嗝,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乾杯的意思,然後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两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
很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
皮肤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样子。」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
就毕业考高中了。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
束民宿业另做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两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两罐啤酒,「代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向您道歉!给
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两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两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混混沌
沌,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便
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地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
在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麽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沈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
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
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