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时,特别疼爱我的奶奶走了九年了,按照农村的习俗,要烧九年纸,这是对老人家的最后一次完整意义的祭奠,过了这个九年纸以后就是清明节、春节前集中给祖先烧纸时送去些纸钱什么的,所以这是一个很重大的事情。
我奶奶的儿孙里有好几个人是工作上班的,我们当时在地方上还算比较富裕,这次烧纸搞得相当隆重,再加上我的大姑父就是搞这一行的—阴阳先生—所以一般人家该有的我们都有,一般人家不上的我们也上,除了一个半月前开始的纸火(从腊月开始在家里用纸和竹子这类的东西,加上浆糊,粘成房子、古代像皇帝的依仗之类的东西),还有大姑父主持的经文超度(共七天,每天三次,第一次凌晨两点半到七点,第二次十一点到十四点,第三次十六点半到二十二点),阴阳们敲锣打鼓,念念有词,时不时烧点纸烧点符,直系亲属大人和小孩子就都跪在设好的祭坛前听从指挥行动,这个叫跪香。
跪香可是一件苦差事,头两天大概还能坚持,后几天总有人找借口逃避,特别是我们几个比较小的,大人也不管的很厉害,常常翘香,大的几个哥哥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老一辈盯着他们随时传唤。我们这个烧纸刚好是正月初十开始,我还没有上学,跪香的头两天我坚持了下来,第三天的凌晨第一次跪香时我跪了大概有十来分钟,膝盖疼的实在受不了,我就在心里默默给奶奶赔罪,大概说了些孙儿不是不想跪实在是膝盖太疼跪不了,让我众多的哥哥们给你老人家跪吧,也算我一份之类的话,就起来去了另外的房子休息,我想奶奶很疼爱我,我的苦衷她能理解,要是她真的知道一定也舍不得让我跪的。
在房间里吃了些为客人准备的好东西,突然想起大嫂要知道我没跪香一定会笑话我,想着想着竟然想到那个十三岁中午的经历,这经历后来引我无数次发挥想象,上演后续情节。这一想不要紧,鸡巴给想硬了,怎么也软不下来,干脆去找大嫂看看她在睡觉还是已经起床了。偷偷看看大哥还是很虔诚地在跪香,我就飞快地去了大嫂家,半夜三更这个时候大嫂家的外大门是关着的,我敲门把大嫂叫醒说我家里没地方睡,我跪香困死了想睡会觉,大嫂把我引进屋去,大炕上睡了几个亲戚家的小孩子和大嫂自己的孩子都早已睡着多时,大炕也快占满了。
随便说了些话,大嫂把她睡的地方让出来给我,她搂过小儿子(这时都5岁多了,由于大嫂结扎了再没有生育,这家伙是最小的一个,特别惯,还在吃奶)放在我和她之间就熄灯睡觉了。我从开始想大嫂到鸡巴硬后就一直硬着(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一直硬着硬的特别难受),这时候那能睡得着,我听到小家伙吮吸的声音渐渐平静睡着了后,想着大嫂的大白奶,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摸到了小侄子的小脸停了一下,又开始慢慢地往前伸,终于碰到了温热而柔软的大奶,仅仅是用指头肚子碰到了,大嫂明显的一震,我也害怕大嫂会有激烈的反应将手停了下来,还装做睡着了一样发着均匀的鼾声,等了一会手和大奶僵持着谁也没动,谁也没退让,这时鸡巴越硬了,我暗暗给自己加油,什么也不管了横下心来,将手再往前一伸变成抓握式罩在了大奶上。大嫂这时肯定知道了我是专门的,她抓着我的手放了下来,就在我深感失望的时候,大嫂将小侄子抱过她的身子,将她自己靠到我这边,这下可把我乐坏了。
我毫不客气,也不装睡了,两手并用握住了大嫂的大奶子使劲的揉搓。大嫂一把将被子拉起来盖住我们俩的头,嘴巴凑到我耳边说,你怎么这样色,我都忘了当时怎么回答她的,她接下来说,慢点别把其他孩子吵醒来(这时炕上还有大女儿、大儿子和亲戚家的俩小孩)。还问你大哥在干什么,这个我记得当时回答的很详细(因为我也怕被大哥发现)。我就一边揉搓着大嫂的奶子,一边拿鸡巴顶着大嫂的大腿,感觉不过瘾将手伸进大嫂的裤子里(大嫂给我开门后穿的长裤没脱就睡了,裤腰处是松紧带),那时不知道怎么抚摸大嫂的大逼,也不知道大逼的具体位置(说出来别笑,真的是),只是急急忙忙的在摸,摸到了不是非常茂盛的阴毛就以为摸到逼了,激动地不行不行的。大嫂被我摸得怕受不了,拉着手不让摸,说人太多不能干。我哪能听话,一个手使劲摸奶子,一个手使劲摸阴毛,鸡巴使劲顶大嫂的大腿。大嫂看也没法让停下来,就说我们去厨房吧。
西北冬天的厨房一般情况只在做饭时生火,再说后半夜火也快熄了,大嫂家晚上厨房是不住人的,这个时候的厨房温度非常低非常很冷,可我那管这些,现在就是想找个没别人的地方,把一直坚挺的鸡巴插进大嫂的大逼里,悄悄溜下炕急急忙忙拉着大嫂进了厨房的门,进去后用脚把厨房门关上,然后猴急猴急地去亲大嫂的嘴,这时候大嫂也放弃了所有的顾虑,不再担心孩子被吵醒,顺从地和我亲嘴,还伸手连裤子一起抓住我的鸡巴说怎么这么硬,我就说从我准备来的时候开始一直都这么硬,边说边把大嫂的裤子往下脱,也将我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一股凉风串进两腿之间也没有将鸡巴的硬度减少,伸手往大嫂双腿间的最低标高处摸去,湿漉漉的一把,连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