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
“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尽管我觉得有点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突然,我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 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 ”,难道骚 也可以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白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干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好像出汗一样,不脏的。”
原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么?啊,天呐,就是 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 味,又是 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
“啊┅┅啊┅┅嘶┅┅舒服┅┅豆——豆——好┅┅好舒服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 ,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 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
“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 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 眼里。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 水,也吐不出来。
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
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 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 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服。
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 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干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 眼里,还是 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特别兴奋。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不、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