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主人。”沈博书的呼吸完全乱了，明明是如此离经叛道，违背人权的要求，却能让他兴奋不已。

她甚至，甚至……都还没有使用他的身体。

“哈迪斯。”这次是细嫩的手掌。她抚摸着他，从锁骨到乳头，从腹肌到后腰。

“是…是的……主人……”这感觉真棒，男人想。他的全身都战栗起来，却还是控制着想要动作的欲望。他很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他已经开始想了，再准确点说，他太想了！她会摸他哪里?乳头还是下体?

“主人…主人……”沈博书叫得没个章法。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权利……”

“你存在的意义?”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您……”

“你能给我什么？”

“忠诚！忠诚是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我能给您！我会给您！”

“如果主人不想使用你，你应该怎么做？”

“我会忍着！我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您的狗，主人。我只能服从！我会服从！求您……”

“很好，你真乖。”温曼摸了摸男人的头，“主人喜欢听话的狗狗。”说完，她便将道具扔到了一旁，扯开了男人眼前的黑丝带，他的额头已全是冷汗。

黑暗被移走，入目的便是笑得一脸温柔的温曼。她平淡如水的眉目此刻看起来无比耀眼。而他在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赤裸的，乖顺的，像狗一样的自己，就好像一切理应如此。

“哈迪斯，现在能忍住了吗?”

“是……主人，我会的。”

“看来我做的不错，”温曼眨了眨眼，“当我叫你本名的时候，代表我们的调教结束，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由我来决定。”

“明白了，主人。”他点头。

“沈博书，”少女身上的压迫感渐渐消失，笑着说:“你刚刚真可爱。”

“我现在，可以叫你温曼是吗?”沈博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眯起，“你真的是第一次接触bdsm?”

“怎么，不像吗?”

“……和我理解的不太一样。”

“我就是这样理解的，你不喜欢?”她垂下头，将颤抖的手置于身后。

“不，”沈博书微笑着看她，“我很喜欢。”

得到表扬的少女异常开心，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哈迪斯。”

“主人?”沈博书皱起了眉头。

“沈博书。”少女脸上憋着笑。

“你到底想干嘛?”沈博书有种被戏耍的感觉，这个人简直反复无常。

“没干嘛，”温曼摸着他刚刚冒出冷汗的额头，“我就是觉得，你挺好玩的。”

沈博书愣了一下，突然哀怨地看着她，像大狗狗一样扑到了温曼的怀里。

不着片缕的男人毫无顾忌得将她搂住，这让温曼浑身一僵。她果然，还是不太喜欢和别人触碰。

“主人……”男人的眼神湿漉漉的，声音也刻意放慢，“哈迪斯会好好听话的。”

“乖。”温曼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伸出手将她的狗狗抱住。

在温曼怀里的沈博书淡淡的笑了。

他想，你不也同样挺好玩的，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