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操沈博书这件事,温曼已经在脑海里预想了许多遍。各种工具,各种姿势,要是用在那个男人身上,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温曼每次都能脑补到自己脸红,蹬着腿在床上打滚。以至于室友调侃她天天发春,八成是想男人想疯了。温曼便给了室友一记眼刀,扯着枕头,假模假样的往她身上砸。
但生活除了调教,还有许多事需要完成。她和沈博书两人都有各自的私生活。她的私生活简单如白纸,一眼望穿,上课,吃饭,游玩,除了喜欢欣赏男人的哭泣与求饶,她与大多数的女大学生并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沈博书的私生活,大概离她特别遥远。豪门恩怨,家族纷争,种种都有可能。她甚至设想过沈博书会不会有个强势的老妈,对她甩出支票,一脸不屑地说一句:“给你五百万,离开我的儿子。”
这些幻想她只能在内心揣度,对于沈博书的私人信息她从不主动去问。她尊重他,即使他说他是她的狗。当温曼允许他站起来时,都是把沈博书当人看待的。再说她并没有旺盛的好奇心,行事依从道家的无为而治,如果时机恰当,沈博书总会自己主动开口。现在他不说,那就是时机未到。她只要做好这个主人就够了。
周末,沈博书将车停在了B大的校门口,眼巴巴地盼望温曼的到来。他一会儿看表一会又给温曼发消息,透过车窗反复张望,分分秒秒都过的很漫长。
*沈:主人,要不要我进学校接您。
*曼曼:别闹,先等着。再发一个字就挪到下次。
那句话没有主语,但俩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沈博书不再造次,遵从了命令紧盯着校门口。人流窜动,交织并行,但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要等的人。
偶尔,他会瞅见与温曼穿衣风格类似的女孩,但仔细分辨就能看出区别。随后,心头无可抑制地蔓延出失望——为什么不是她,怎么还不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等待是那么折磨人的事。
温曼住校的那几天,他又随便找了个人操他。约的那个人器大活好,长得也还行。但当男人顶到深处,戴着套射到里面的时候,他忽地想起与温曼第一次见面因为过度纵欲,穴口操肿那档子事。便不敢和人做太多次,只弄两遍便草草结束。双方都没尽兴,他还被人鄙夷:“出来约还装逼。”
沈博书也不解释,暗暗从名单里把人划掉。
简而言之,他这几天憋的厉害,后穴也骚。每天只能依靠着回忆套弄自己,一边想象自己被束缚着戏弄,一边感受着鸡巴越来越胀。
“咚咚咚——”车玻璃被敲响,沈博书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陷入了幻想。他立即把车门打开,让温曼上车。
“主人,哈迪斯好想您。”他抓住女人的手。眼睛明亮,像是流浪狗遇见了一块上好小排,哗啦啦的流口水。
温曼看了眼沈博书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处耸的很高,便按住他的手,明知故问:“你硬了?”
“是的,主人。”
“怎么硬的?为什么会硬?”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以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贱狗一想到主人就硬了。每次想到要被主人狠狠地操,就特别特别硬。刚刚也在想主人,所以贱狗硬了。”沈博书渴求了几天的人就坐在他身边,便不受控制的拉起了温曼的手,往他腿间蹭,“主人,求求您快摸摸我。贱狗好难受……”
“我们几天没见面?”
“三天。”他记的很清楚。
“喔,三天。”她抽开男人紧握她的手,语气冷漠:“才三天而已,我教过你的东西全忘光了。”
“主人…我错了……”不论怎么样,先道歉总是有用的。
“你错哪了?”
“贱狗不该擅自打扰主人。”
“不止。”她显然不满意这个理由。
“我……”沈博书脑子转得飞快,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了她。
“好好想,实在想不出来,我们就移到下次,我不急。”
“主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您不高兴,就是贱狗的错。”
“你还想敷衍我?”她侧过身子,握住车内把手,仿佛马上就要离开。
“主人…求您别走……”沈博书直接抱了上去,“您别走…哈迪斯只是太想您了……好想您……”
温曼有些触动,暗自觉得自己对他太过严苛,忍不住提示:“我之前对你说话的那些话,你再好好想想。”
“……我没有权利,不能命令您,应该先取悦您。”他把她说过的话反复回想,终于找到了症结。
“你刚刚想让我摸你哪?”她转过身,状似不悦。
“主人,我错了。”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只认错。”
“贱狗想让主人摸自己的狗鸡巴。”他也不敢继续抱她,把手松开,耸拉着脑袋,“主人,贱狗真的错了。求您原谅我。”
“你没吃饭吗?那么小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