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莹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房秋莹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
又寻思道:「这黄媚号称『冷艳魔女』,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瞟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他的禄山之爪终於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房秋莹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直把房秋莹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房秋莹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的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房秋莹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
但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房秋莹粉面羞红,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装挽留一番。房秋莹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
宇文君心里想着美艳的「冷艳魔女」,那里还坐得住,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
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与吴青云一起搀扶周文立走出帐外……房秋莹回到睡帐反覆思虑如何着手,却无丝毫头绪,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头一动:「何不利用黄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许探到波什勒经的下落。」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想到刚才被他摸弄私处的事情,不觉面上一红。正自寻思,有人叩动帐门,房秋莹以为是周文立,急忙开门,却见宇文君立在门口,不由一愣:「都统深夜来此……」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黄媚与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岂非要任他淫辱……」想到这不由感到一阵不妙……宇文君跨步迈进,回手关上帐门,淫笑着一把将房秋莹搂在怀里。
房秋莹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宇文君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对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莹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莹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房秋莹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宇文君定了定神,媚声道:「都统这般心急好生唐突。」宇文君呵呵笑着又从後面拥住房秋莹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吗!连胯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说着话,一手搂紧房秋莹纤腰,一手竟插入雪剑玉凤裤带探摸下去,目标直奔女人羞处……房秋莹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极力挣扎道:「快些住手!」突觉背心一麻,顿时失去了力量……宇文君点了房秋莹穴道,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赤身裸体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雪剑玉凤抱至榻上,宽衣解带,扒了个一丝不挂……雪剑玉凤那成熟惹火的玉体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惊羞欲死,偏偏麻穴哑穴被制,不但无法挣扎,连叫都无法出声宇文君看着房秋莹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只丰满乳房是肥圆型,而鼓鼓弹涨着,那苗条动人的细腰儿下,而在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要命之缝……宇文君鼻血差点流出来,「好一个骚屄,肏起来一定爽死了。」他兴奋的分开房秋莹的媚白无比的玉腿儿,用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房秋莹羞恨无比,心中还指望丈夫来救他,也是该这侠女有此淫劫,他丈夫周文立心存顾忌哪敢此时来看她……面对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莹白的肉体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而狂吻着房秋莹迷人的香唇,一手扶阳对穴,鸡巴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雪剑玉凤的屄缝儿。
房秋莹惊得张口欲呼,却哪里叫得出来,被宇文君对正凤宫门户,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肏个尽根到底……可怜一个成熟贞洁的美艳女侠,就在这样阴差阳错的情况下,被她的死敌淫辱肏弄了。被淫失洁的强烈屈辱感,使一向贞洁自爱的雪剑玉凤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宇文君擗开雪剑玉凤房秋莹两条肥美的玉腿,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她那黑毛茸茸的美屄夹在里面,滑腻腻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远超他想像之外,那屄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
於是扶着她的纤腰鸡巴头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房秋莹那个性感美屄里肏弄起来,看着自己的鸡巴不断没入房秋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