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品尝里面清凉的泉水。仿佛这样,
我才不不至于欲火焚身。过了几分钟,在我心里却像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带
着些微喘,在我耳边嗔道:「你这是想吃了我吗?」「是想吃了你,不过现在我
改变主意了,我把你捣碎了再吃」
我坏笑着剥下了她上身的衣服,一对玉兔就这样跳将出来,接着就是扑鼻的
乳香,明明是香气,却像美酒一样醉人。她的乳房有木瓜那么大,稍微有些垂,
却丝毫没有影响美感,配上中间的粉红的乳晕,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我像个孩
子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玩具,在手里仔细的把玩。脸颊贴上去,绵软柔滑的触感像
是最名贵的丝绸鹅绒被子,舒服得让人想一辈子都睡在美人的怀中。双手捧入嘴
中,口感像极了酥脆的日本豆腐,上面的一点嫣红,是最为鲜美的虾仁。久久的
含着,却怎么也舍不得咽下。
空出来的双手贪婪的顺着她的脊背慢慢的下滑到了她的臀部,入手的是两团
大而浑圆的蒲团。小心的把她的内裤褪下。我的目光透过乳沟,绕过她平坦的小
腹,停留在是一片亮黑色的草原上,这里比春天嫩绿的田野更让人目不暇盼。草
丛中蕴含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我的手,拨开凄凄的芳草,探寻着神秘的所在。
探寻了不久,果然发现了机关。由慢而快的上下抚弄着这颗刚发现的红豆,她的
喉咙发出囫囵的轻哼,不远处漫来润泽的溪水引着我的手指接近一个更加神秘的
洞口。手指一点点的挤进去,初时有些窄,紧紧的壁肉包裹着,像是一只小嘴吮
吸着,却也不妨碍我的手指在里面不安分的摸索、挑动。不知是哪下叩动了泉眼,
洞里的溪流渐渐泛滥了,我的手指却像鱼儿一样的越发的自由和快活地动着。
这时的她带着哼声转过身,把我的浴裤脱掉,抓住我早就涨大得不像话的宝
贝。先仔细的亲了一遍,又整口的含在嘴里,一上一下的吃着,温柔的舌头时而
卷过马眼,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套弄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挑衅着说「不是要吃
掉我吗?先把你这坏家伙吃掉」我笑笑不语,心里想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
你这个狐媚子。」
大战要开始了,她亲了下龟头,而后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件透明的战甲
给它披上。接着悬跨在我的腰间,把长枪对准她的洞口,慢慢的坐下来。狭小的
洞口吃力的吞着阴茎,直到没根而入。小心的动了几下让小穴适应我的阴茎,接
着她就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马奔腾。胸上翻腾的白兔,像是拉拉队员手里
的绣球;飘舞的马尾,像是将军背后胜利的旗帜;口中的呢喃,像是士兵突击的
呐喊。就这样酣战了5分钟,她渐渐乏力,气喘吁吁的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柔
声说「不行了,你来吧」。听到她告饶的话,我抱着她坐起来,用胸口压住她的
酥胸,一手轻扶着她的后脑,用嘴堵住她的呢喃,另一只手横抱着她的屁股上下
动着。阴茎在这样的简单的动作下获得极大的快感。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我也渐
渐的不再满足这样的受到局限的简单动作。
阴茎舍不得离开柔软的所在,我不得不一边动着一边小心的移动着重心,把
她轻轻的放下又压在了身下。调整好姿势,我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进时如猛
虎下山,出时却眷恋不舍,或九浅一深,或没根而入在小穴里研磨。骄傲的阴茎
在以各种姿态宣示着对蜜洞的主权。我的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而后
身子弓起,舌尖顺着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含住她胸前的密豆,舌尖在她的乳晕
上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她被释放开的小嘴又开始了嗯嗯的呻吟,声音慢慢由婉转
变为高亢,她的身子也渐渐的僵硬并轻微的颤动着。「嗯……嗯……我……我死
了……我……我真的要……要被捣碎了」。很快,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溪水润湿了
我的蛋蛋,伸下手抚摸她的香臀,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嘴里喘着粗气,汗
水从脸颊滴落在她的胸上,又像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落在床单上。床单上的水多
得简直形成了两个湖泊,上边的是我的汗水,下面的是她的蜜汁。而我们俩个紧
紧的粘在了一起,却以早已分不出你我了。
她闭着眼,眉头可爱的皱着,瘫软慵懒的躺着不动,享受着的余韵,阴道犹
自蠕动和收缩着,做着最后地抵抗。我的双手从下面兜住她渐渐柔软下来得酥臀,
阴茎快速的抽出到洞口附近,又猛的插入捣中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