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闪过嫣琴胸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奶……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妻子一双巨奶的诱惑,不知不觉中阴茎竟在裤裆里勃硬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干了我老婆,那麽我也要你妻子的子宫接受我精液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慾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云雨,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沙发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根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肉虫在表演的春宫戏。这三天内,他们会性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炮了,甚至会更多,六炮?或七炮?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阴道里装满了宗佑的精液,一对奸夫淫妇才兴尽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