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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妹妹(1 / 2)

打从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个多么性感的小妖精,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想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绮念,不断地占据脑海,让我甚至想不了其他事。

小妹有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和温柔善良的个性(即使那时候我只对她的胴体感兴趣)。

奇怪的是,我对她的欲念会被视为反常,虽然只要是这世界上的饥渴男人,如果有能上了自己妹妹的机会,就算会下地狱,他们也会抢着要。但,在全世界的饥渴男子之中,只有我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我记得,在一个夏天,我们参加一个表亲的结婚茶会。

小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蓝色连身裙,规规矩矩地坐在张椅子上,望着前方的婚礼进行,而我坐在她身后。

我想,那张椅子一定让她不舒服,因为小妹不住地前倾身体,想找个舒适的坐法。

然而,因为她的弯腰动作,那套原本恰好合身的蓝色连身裙,由双肩处开始变得宽松,在前方略为有些打开,因此,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衣服里的状况。

我看到,小妹的胸罩有点移位,使得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从罩杯里露了出来。

微光中,少女裸乳的纤细曲线,映在我的视网膜上;更有甚者,我看见了娇嫩多汁的小红莓,绽开在胸罩顶端。

这朵红莓,并不是静静地躺平在乳房上,而是骄傲地突起,在罩杯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视点。

我则呆呆地站着,对这朵红莓垂涎欲滴,想像着自己将它纳入口中,吸吮它的汁液。

不幸地,妈妈注意到小妹的不适,叫她进屋休息,回复精神。

小妹起身,拉直了衣服,令我大失所望。而她盈盈地走进屋里,只留下一个阴茎怒挺的哥哥,不住地回想刚才的景象,想将那完美的乳房线条烙进脑海里。

我不可能告诉她有关我的情感。

并非仅为了传统的道德,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非常保守,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欲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伦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污秽的念头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昵关系。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欲。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乳头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但大部分是生理需求)。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阴茎握在手里,龟头抵着亲妹妹蜜穴的入口。

小妹的穴儿好乾,但是,当我用阴茎在穴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穴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龟头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阴茎推入。

推入寸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嚐亲妹妹蜜穴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阴茎,用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做爱,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射精的同时,我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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