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玲玲是个二十六岁的已婚少妇,结了婚三年,婚前是位中学老师,婚後就辞职在家中作少奶奶。我和丈夫维仁的感情要好,日子过得很幸福。
我们的生活算富裕,有一间独立式洋房住,至少不必为钱烦。
我和维仁有共同的喜好,就是喜欢看色情片,还经常玩角色扮演。维仁在一间日本厂工作,在婚後一年厂方为了栽培维仁要送维仁到日本受训。
其实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可是维仁每一年都要去日本受训至少四到七个月,为期三年。
虽然这样我们相见的机会少之又少,不过我还是鼓励维仁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在受训三年後维仁将被提升为副厂长。
维仁去日本受训後,我的生活依旧,早上起身跑步,中午在家中午睡或者逛街,傍晚在家的泳池游水,晚上看戏和上网。
维仁才去日本两个星期,心灵空虚加上生理的需要,我觉得日子很难挨,再加上我天天看色情片,令我慾火狂烧,我每晚都要自慰一、两次才能入睡。
我很想勾个男人回家,当下我什麽都不缺就缺个男人来慰籍,但又觉得对不起维仁,心里很矛盾。
虽然我和维仁的观念、思想比一般人开放,但给顶绿帽子他戴,我想维仁还不至於开放到这种程度。
我每天都漫无目的到购物中心逛,都是为了消磨时间,不停的重复。
有一天中午,我到曾经是世界第一高的双子塔逛逛,其实这建筑物里的购物中心我来逛了不少次,一时想不到要去那逛就决定来双子塔走走,打算随便买了一部电影的戏票。
在排队买戏票的时候,有个黑人在我的身後,当时很多人很拥挤,我感觉到被人摸屁股,我想是太拥挤了,身後的黑人不是故意的。
我还回想以前和维仁排队买戏票的时候,他在我身後摸我的屁股,想了一阵子我发觉深厚的黑人是有意摸我的,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即刻缩手,在我转回头不久他又再摸我,其实平时的我被男人抽水我也不会很在意。
一直以来黑人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每一次和维仁做爱,我都会幻想和三、四个黑人一起玩,我在想那黑人的阴茎是不是也像色情片的黑人一样粗长?
一直以来我对黑人很好奇很想试试和黑人做爱的滋味,很多次逛街看见黑人,我会有莫名的兴奋。
我一时想着维仁一时想着黑人,对身後摸我屁股的黑人完全没有在意,在买了戏票後我还对他微笑。
离开场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四处走走,边走边想与黑人做爱的滋味是怎样的?会不会很难顶,我的阴道能容纳它们粗长的阴茎吗?
不知不觉上到二十多楼。我曾听闻这座双子塔越高层越冷清,也发生不少宗强奸案,我在这一层楼没一家商店营业,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在我正要下楼,感觉有尿意,於是我去女厕方便,在方便的时候我发觉内裤被阴道的分泌液弄湿了。
方便之後我从厕间出来,突然我被人捂着嘴,双手也被人紧紧捉着,我看见五个黑人围着我,其中一个是刚才在戏院排队买戏票时摸我屁股的黑人。
他们的手脚很快,没几分钟就将我脱得清光,我知道我将要被强奸。我被按倒在地上,我的嘴仍被捂着,我使力得摇头和夹紧双腿。
摸我屁股的黑人说:「小姐,刚才你被我摸得很爽的样子,现在我们让你爽个够,别假正经。」
我的双腿被分开,四肢分别被他们按着,其中一个已经脱得光光说:「你们好好按着她,我先试试看。」
他一说完伸手摸我的下体说:「哗!她已经湿了,省了不少时间。」 其他人催他:「那你快点,你干了到我们。」
我看见那黑人的阴茎很粗,有十寸长,我完全无法反抗,就让他插入了。
我感觉到下体一阵撕裂的痛,头开始昏眩,我听见他说:「很紧,很滑,这女人很多水。」
他长驱直入,除了撕裂的痛还有被顶到的痛。
我不知道昏眩了多久,在我比较清醒的时候,他还在抽插我,撕裂的痛楚已经减少,快感从下体传至後脑。
虽然我正被强奸,我还是闭着眼睛享受着快感。
正在抽插我的黑人对他的夥伴说:「放开她,她要高潮了。」
的确,我的手脚开始痉挛,我的手一直要抓着什麽,其余的人放开我的手脚,我马上搂着抽插着我的黑人大省呻吟。
他问我:「是不是要高潮了,是就大声说出来。」
我边呻吟边说:「我。。。要高。。。潮。。。要来。。。了。。。」
他俯下身吻我,我紧紧抱着他,他吻得我快要窒息了。我别过头大声嗯了几声,抱得他更紧,我高潮了。
我松开双手,他?起我的双腿继续抽插,其余的人轮流将阴茎塞进我的口,我握着他们的阴茎帮他们口交。
来了几次高潮,第一个干我的黑人在我的体内射精,我被拉起身面向厕所的镜子,第二个黑人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