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旋转,转了几圈之後,铜板停了下来,是人头朝上,那个技工露出笑容,掏出一串钥匙交给我,说这是那个房子的钥匙,他要我星期天中午再来接小兰。
我告诉他,我们愿赌服输,不过我是不是可以在旁边观看?我不会妨碍他们的。那技工说,如果我看不下去了,随时可以离开,不过明天晚上这个酒吧有一个派对,到时候我一定要来看看。
我笑着点头,找了把角落的椅子坐下,那技工仔细地打量了小兰一会儿,然後告诉小兰,这几天她是他的奴隶,她要完全服从他,首先,他要小兰把衣服脱了。
当小兰开始脱衣服时,所有的人都盯着她,小兰拉下衣服的拉炼,让衣服跌落在地上,男人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现在小兰的身上,只有丝袜、吊袜带和鞋子,乳房、胸部和私处全都展露在衆人的面前。
那个技工对小兰说,他喜欢像她这种骚女人,随时准备被干,所以都不穿内衣裤。他将小兰的衣服扔给酒保,叫酒保把她的衣服收好,因爲小兰接下来这几天都再也用不着穿了,他转头告诉小兰,这几天她什麽都不淮穿,而且他走到哪里,她就要跟他去哪里,他要带她走遍这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的人知道她是个多麽淫荡的女人。
小兰正想抗议,但是那个技工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就用他又厚又大的手重重地掴在她的屁股上,叫她闭嘴。
「是的┅┅」小兰委曲地说道。
又是一个重掴,「是什麽?」那技工恶狠狠地问道。
「是的,主人。」小兰的眼角泛着泪光。
酒吧里的人放声大笑,小兰的脸和她的屁股一样地红。
「很好,」那技工说道:「现在躺到那张桌子上,把腿张开。」小兰顺从地往那张桌子走去,她的乳房不住地在她的胸前晃动,走过男人们身边时,他们都伸出手来吃她的豆腐。她爬上桌子躺下,张开双腿,让每个人都看到了她阴户里粉红色的嫩肉。
那技工走到小兰面前,先用手摸了摸小兰的阴户,然後指了一只手指进去,又插了第二支手指进去,一直到他插了四支手指进去爲止,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笨扭地摸着她的乳房。当他用力扯小兰乳头时,小兰不禁叫出声来,他对小兰说,她的阴户可以插进四根手指,很有弹性,一定让很多男人干过了。
「是的┅┅主人┅┅」小兰喘息着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干过了┅┅」小兰在那技工的指奸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过去之後,技工伏在小兰的双腿之间,用他的舌头上下舔着她的阴唇,然後将舌头伸进阴道之中,用舌头干着小兰。
酒吧里的人开始起哄,一个家夥说,这种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一次高潮,他说得没错,小兰马上又得到一次强烈的高潮,她的爱液溅在那个技工的脸上。
那个技工站了起来,他告诉小兰,从现在起轮奸就要开始了,他把他的大阴茎粗鲁地插进小兰的阴户里,狠狠地干她。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奴隶,」那个技工边干边说:「你会被彻底奸淫,我干完你之後,我的朋友们会再玩玩你的身体,知道吗?」「是┅┅是┅┅是的┅┅主人┅┅」小兰呻吟应道。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肉棒不断地插入小兰的每一个肉洞,许多时候,小兰的阴户、屁眼、嘴,同时都有一根阴茎在抽送,大量的精液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直肠和食道。
那一整天,小兰走遍了整座村庄,让整个村庄的人都对她的胴体看了个够。有些男人很幸运,那个技工让他们可以和小兰性交一次,有时那技工也会指定小兰去帮某个人吹喇叭,女人们则是很看不起小兰,叫她是「贱货」、「母狗」或是「小妓女」,她们还说像小兰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怎麽玩都可以,而小兰的主人则要小兰不可顶嘴,要微笑着接受她们的辱駡。
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说像小兰这种女人应该被放在村民广场上,於是小兰被带往村民广场,村民们把她的手绑起来,再将她吊在广场中心的台子上,一个牌子挂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写着:「这是我们对待母狗的方式」。
她一直被吊了好几个小时,在她被吊的时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来干她的小穴和屁眼,而台下总是有一大群的观衆拍手叫好。而小兰的乳房和乳头也一直是大家攻击的重点,她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肿,有时女人们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还不乾不净地骂她是个臭妓女,使得小兰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这个时候,我怕小兰支持不住,於是上台看看她,「你还是觉得你赌这一把是对的吗?」看她没事,我挖苦地问道。
「王八蛋,」她咒駡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看到我被这样折磨!」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过瘾,别忘了,你是一个大贱货。」「没错,我的确是。」小兰答道。
我转身下了台,留她在台上让大家尽情享用。
最後,他们将小兰放了下来,她的主人允许她洗个澡,当小兰洗好澡後,她还是只能穿着高跟鞋,但是这一次他又给了小兰一条狗项圈,要小兰戴上,小兰一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