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玲那纤细的地方滑过一丝锐利的感觉,原来是一把剃刀。
『你想做甚么?不,不要啊,请停止吧,我要快些赶到机场才行啊!』虽然身体被缚着,但她想拼命挣脱。
『喂,不要乱动啊,若果弄伤你那最重要的部位便大件事了。』他用那剃刀的柄在她双腿之间的肉芽上磨擦着。
『呀……』那种尖锐的感觉使她感到害怕。那种恐布及错乱的感觉使淑玲现在明白到,将会发生在自己肉体上的危机。但是田卓君所作的事,她也不十分反感,只觉得在恐怖的背后却有一种愉快的感觉,还不知世险恶的淑玲对于自己肉体的事情,就好像对那危机的感觉一样,刚刚才苏醒。
『若果你敢作甚么的话,我一定会控告你,我爸爸跟警察局长是朋友,若果告诉他的话,你一定会成为罪犯的了。』那并不定胡诌的说话,淑玲的父亲是以前一所大律师行的师爷,而田卓君亦知道这件事。
『你只不过是想提醒我你是多么高级的女人吧……嘻嘻,若果你真的这样做,我便不会爱惜你,不会教你开心的东西了。』
自从田卓君的生意因社会经济不景影响底下,半年多以来就有如没有工作一样游手好闲,而他的太太又跟年青有钱的男人走了,再加上被人追债,还清债项后已一贫如洗,现在拥有的东西,便是像他的精液一样,喷出去后便一滴也没有了。
『我给你钱吧,手袋中有五万块钱,又有提款卡,可支取我户头中所有款项,反正我有买保险,钱取去后我能取回保险金。』
『我已不要金钱了,现在金钱对我来说就如粪便一样贱。』这些事情令他想起他的老婆,心中不由得更加愤怒,像是触及他的患处似的,将两只手指狠狠的插进她的蜜壶之中。
『呀……』突然这样做,淑玲痛得叫出来,但却又逃避不了。
『嘻嘻……为甚么你能够这么湿了的呢,甚么原因啊?』『不……请原谅我吧,有人在机场在等着我啊,若果我不到那儿的话一定会很震惊,惊动到警察是必然的了。』『这家伙竟然恐吓我了。』田卓君将手指不容情的在那密壶中恣意虐待。虽然是很残酷,但内里却有不少液体渗出来。
『我并不是要胁你,若果不跟他联络的话,他一定会在机场担心而跟我父母联络,那只会使他们更加担心……但请求你让我跟他联络一下吧。』他怀疑地望着她,将插在她身上的手指拔出来,将放在茶几上的电话,递给被缚在梳发上的淑玲。
『那你便要巧妙的说话,否则我便要将你那儿弄出血来了。』他将听给了她,并将剃须糕涂在她的私处,并将镜子放在她的下体前面,用剃刀在上面威胁着吧。
『我知道的了,我不会胡乱作的。』恐怖与羞耻的感觉使她十分不安,只能乖乖的听他说,他从手袋中取出电话薄。
在等待淑玲的人是在机场酒店的咖啡室内等她,田卓君替她拨了电话,而且不是照一自己的说话对答,而是跟着他的命令来通话。跟淑玲约定在夏威夷渡过圣诞的是跟她交往很久的林志健,家中很有钱的大学生。
『对不起,突然有急事,不能跟你到夏威夷去玩了。』淑玲碍于田卓君的威胁下,轻声地跟林志健说。
『为甚么?难道你不喜欢到那儿吗?』田卓君在淑玲的耳边教她回答林志健的问题。
『说突然有喜欢的人,那男人比起你,阳具更加大,而且做爱的技巧也比你好。』这种绝世佳句,就算怎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也很难说得出口。但是当她发呆的时候,田卓君使用剃刀催促她,并在那小地方上用剃刀轻轻的揩着,并用两只手指玩弄起来。『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但那一声林志健并听不到。
『是这样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说甚么啊,淑玲?』志健在电话的另一方焦急的问道。
『是了,继续说下去吧!』田卓君嗤笑着,手指在她的两腿间的小肉粒上按下去。『那个人……鸣,比起你……呀,那儿比你的大……』还未说完,他又再用力一按。
『是阳具,要说清楚是阳具。』淑玲流下两行眼泪。
『呀,志健,比起你的阳具还要大,而且做爱……技巧也比你棒。』
『淑玲!』对方在听电话的志健,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很想挂掉但双手被缚着不能移动。』田卓君亦不将她放过,以她下体作为要胁,叫她说出更不知廉耻的说话。
『那人现在……呀,正在替我那秘处服务着,听到吗?听到我那儿发出那湿漉漉的声音吗?』淑玲照着田卓君要她说的全说出来。跟着田卓君将听筒取去,放在淑玲的下体上。
淑玲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志健跟她做爱的时候,通常都会将灯光全部关掉,而前戏更可说是没有,因为她怕丑所以都是甚么也不做而直接结合便算,而志健亦不追求花样款式,通常只是维持两三分钟便完事。
『好了,现在让你听听他替我口交的声音。』他将听筒从下体那儿取回,并将自己那巨大而勃起来的肉棒塞进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