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过性生活的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一旦身边的性伴侣不在了,难免会 憋得发疯,甚至会做出出轨上午事情来。结过婚的男人更是如此,老婆不在了, 往往就会去干些偷情的事,以解当务之急!
我就是因为老婆外出培训半年,欲火烧得难以自持,就找了老年女性去发泄。 别说,真爽呢!
第一个被我奸淫占有的老女人不是别人,恰恰是我近六十岁的老丈母娘。平 时,我们小两口并不和丈母娘住在一起,来往也不那么多。可是妻子一离开,我 憋得难受,就情不自禁打起老丈母娘的主意。
丈母娘虽然已经老了,比我要大三十多岁。可在欲火焚身的我的眼里,她老 人家忽然变得风韵犹存,处处体现出老年女性的母性美。我禁不住她丰满体态的 诱惑,少不得到她家去串几次门,经常拿些露骨的笑话或绯闻去撩拨她。我想, 守寡多年的老妇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性要求么?
果然,几经撩拨挑逗,老丈母娘竟有了热情反应。她对于我露骨的话语不仅 不斥责,反倒和我说起令人脸红的话。这天,我继续挑逗她,夸赞她的胸脯依然 丰腴饱满时,她竟说:“怎么,你还想吃妈妈的奶不成?”
见时机成熟,我一把搂住丈母娘,一边在她粉扑扑的脸上狂吻,一边说:“我就是想吃妈的奶。”
丈母娘一下就瘫在我怀里,任我亲吻揉摸。此刻的我,早把伦理禁忌忘在脑 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隔着上衣就摸弄起她的胸脯。那软绵绵的乳房摸起来实 在舒服,比妻子那高耸结实的乳房更具有肉感。几经揉搓,丈母娘几乎无法自持, 发出“哼哼”的呻吟。我来不及把她往卧室里拉,干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解脱起 她的衣服。她没有阻止我,于是我迅速地就把她脱了个一丝不挂。这时她好象才 稍稍清醒一些,羞涩地用手遮掩住下身阴部,满面红晕地问我:“你……真的… …想……?”
还用多说什么呢?我把丈母娘压在沙发上,爬在她柔软的肚皮上,说:“妈!……我真的是憋不住啦!……您就答应我这回吧?……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您一 辈子,好么?”
丈母娘不再说什么。我看着身子下面她那肥嘟嘟、白花花的裸体,鸡吧硬得 直直挺立,在她阴毛稀疏的阴部来回磨蹭。她浑身的白肉像凉粉一样颤微微的抖 动。两只下垂的乳房无力地瘫在酥胸两边。
我挺枪立马,对准她的阴道口直插而入。她“啊”地叫唤了一声……
憋了许久的鸡吧在丈母娘闲置多年的阴道里来回抽送,使她不禁全身抽搐颤 抖。抽送几百回合后,她似乎尝到了甜头,两条雪白滚圆的大腿竟把我紧紧箍住, 两条肥胖的手臂也抱住我的后腰,不停地在我光裸的脊背上摩挲。
丈母娘的阴道的确比妻子的要宽松许多,而且也没有那么多阴液。但是对我 来说,和老丈母娘做爱竟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和欢愉。那是一种可以称之为“爽”的感觉。老年女性还能够使年轻男人得到如此快感,可见女性的魅力不是 以年岁来做标准的。
我把积压多日的欲火全部发泄到丈母娘老而饱满的阴道里。多个回合后,我 已经能感觉到她阴道里正在变得湿润起来,使我的鸡吧抽送得更加顺畅自如。她 的呻吟也更充满欢愉的满足感。
我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入她老人家松弛的阴道里。她的呻吟变成“啊!啊!”的叫唤,全身的白肉在剧烈颤抖。我清醒地明白,我已经成功的和老丈母娘完成 了一次性交。我奸淫了她、占有了她。
毕竟狭窄的沙发无法让我尽兴。第一次做爱后,我把鸡吧从丈母娘湿漉漉的 阴道里拔出来,随即又把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丈母娘从沙发上抱到卧室的双人床 上。她早已被我插得浑身瘫软,懒懒地躺在床上,没有精力再用手去遮掩羞处了。
我躺到她身边,意犹未尽地继续玩弄她赤裸的肉体,亲舔吸吮她粗大的乳头, 摸弄她肥美厚实的阴部和依旧雪白光滑的大腿,为第二次入侵她的肉体做准备。
那一天,我没有回家,而是一次次地和老丈母娘做爱性交,把她老人家插得 死去活来。她的阴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许多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屁股流到床单 上。如果丈母娘年轻的话,这些精液足够她生下至少一百个孩子。可惜她已经老 得无法再怀孕了。
那天,每做爱几次,她都会去厕所排泄精液。一旦回到床上,我那根永不知 足的鸡吧又会贪婪地插入继续浇灌她干涸多年的阴道。
到最后,老丈母娘已经彻底向我求饶:“孩子!……妈……真的受不了啦! 你快拔出来吧?”
至此,我和老丈母娘的关系改变了。在妻子不在的日子里,她成了我的情人 或者说是性伴侣。不管怎样,和丈母娘的那次偷情,至今让我感到爽快无比。和 妻子做爱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当然,由于我年轻气盛,性欲强烈,一个老丈母娘根本无法满足我。于是我 又勾引了别的女人。当然还是个老女人,就是我们街道居委会的柳大妈——一个 白白胖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