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周末的一个傍晚,夜色还未降临,市郊的滨湖路上树荫浓浓,调皮的孩
童们在花丛中追逐打闹、年轻的情侣们在浓荫下互述衷肠、悠闲的夫妇们在长椅
上聊着家常。
这时一阵凉风徐徐吹来,随着风儿夜空飘过一股浓郁的香气,在高跟凉鞋哒
哒哒哒敲击地面的乐声中妈妈闪亮登场了。
在路人的瞩目下妈妈抬起小手扬了一下,东边驶来的一辆的士停了下来,妈
妈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请问你去哪儿?」
「长力饭店。」
一问一答之间车子已然起步,旋即汇入都市的车流之中,霓虹灯、广告牌交
相辉映着闪烁,小帅哥、大美女摩肩接踵着袭来,可是车内的妈妈似乎有些烦躁,
只是心不在焉的瞅着街景。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她从包中取出那部白色的三星
7102,翻开扉页食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喂、
琳娜,今儿实在对不住啊!不能陪你啦!这会我和老婆在农家乐呢!」
妈妈的心头涌出几分醋意,嗓音这时即不嗲也不媚,像个在街上和人吵架的
泼妇那样吼到:「你和你老婆在农家, 乐, 啊!没把你老婆乐上天吗?!哼!今
后少给我打电话!老娘不填空!」说完妈妈气呼呼的合上手机,的士在一座饭店
门前停下,长力饭店到了。付了车费,她下车走进大堂,傍若无人的扭摆着裹在
短裙内的大屁股进了电梯间,直奔顶楼。
这家饭店的顶层是家附设的舞厅,在城南颇有名气,之所以有名气,是因为
这儿的「猎物」太多。妈妈是这家舞厅的常客,刚进门腰肢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
搂住,「罗姐,今晚怎么有雅兴来跳舞啊?」还没顾上看清是谁妈妈就被人流拥
到了舞池,她丰腴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跟随舞曲配合着对方款款摆动,乐曲声中、
幻影灯下抱住妈妈起舞的是一个俊朗洒脱的青年男子。
「哈哈,是你啊!怎么不欢迎姐姐来吗?哎呦!讨厌哦!死弟弟,别搂这么
紧啊!弄得老姐都喘不过气喽!」
「岂敢不欢迎啊!这儿的舞客都以和你跳过舞为荣呢!嘿嘿!罗姐最近怎么
又胖了?是不缺乏运动啊!」
一曲舞终,这个男子没有像平时那样找个地方陪老妈坐下聊会,而是冲妈妈
摆了下手,就径直往卡座走去,卡座那儿一个脸蛋和身材俱佳的美艳少妇正在娇
笑盈盈的看着这个男子。
妈妈好像失宠的贵妃一般心里暗想;哼!对面那个小狐狸精不就比我年轻点
吗?嘚瑟什么啊!
舞厅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乐声,妈妈的脚尖踩着点、和着拍开始抖动,她非
常喜欢在这首活力四射的舞曲声中跳快四步。
这时一个低个子的男人趋步走到妈妈面前,伸出手掌:「女士,请你跳个舞。」
妈妈懒懒得打量了他一眼,冷若冰霜的说了句:「我累了,不想跳。」众目
睽睽之下,搞得低个子男人多少有点尴尬,他自我解嘲般的耸了下肩膀,扭身离
去。
这一幕都被独自坐在角落的一个男人看在眼里,从我妈一进舞厅,这个男人
的眼睛就亮了,他抑制住心头的狂喜;我靠!这不是杨润昌的那个骚逼老婆吗?!
没错、是她,这么多年没见,这个骚货还是那么肥美妖娆啊!算起来也该是
五十好几的人啦!还穿的跟干露露似得,奶子在胸前颤悠的人心好痒啊。
角落的这个男人姓祁,和老爸同在部属的一个研究设计院工作,曾经和我家
住在一个居民小区。一个小区住着常常见面,他见到我妈时总是点头致意,有时
妈妈也和他寒暄几句。
妈妈妖娆漂亮的外表,性感柔腴的身材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有次单位发防
暑降温物品,老爸正好出差北京没在,老祁自告奋勇帮着老爸代领了一堆茶叶、
白糖、绿豆之类的东西,下班后来到我家,他在门外摁了半天门铃,我妈才在房
内颤着嗓音问:「谁啊?」
「罗老师,我是祁翔甫,帮你家老杨领的茶叶。」
「哦!那你等下啊,这就来。」
过了几分钟后才妈妈打开房门,请他进来,一进客厅老祁眼睛一扫,发现一
条黑色的镂空内裤和蕾丝奶罩胡乱扔在沙发上面,我妈则只穿了一件宽松式的低
胸真丝睡袍,那头蓬松凌乱的秀发披在雪白圆润的肩上,老祁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操!这个骚娘们睡袍内该不会什么都没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