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而
那晚与我燕好的人,居然是……原来我真的像刚刚公所叙述的,被舅舅给……
「所以现在你知道了之后,那……你会怎么做?」公试探的问着。
「我……不知道……」
本以为我会感到羞耻或是愤怒,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惘的感觉盘据在我脑
中……但是我好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好丈夫、好父亲形象的舅舅,会不顾一切地
对我做出那种事。是因为一时情不自禁?还是如公所说发自对我的爱慕?我好想
知到真正的原因!真的好想!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公阅读了许多讨论乱伦的文章与电影,让人感到惊讶的
是古今中外探讨乱伦这方面的资料与主题,数量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原来乱伦是
个普遍存在社会中却又被视为禁忌的一种畸形现象,公随便输入个关键词后就有
数百万笔相关信息让我目不暇给,内容从学术界的心理学研究报告到难登台面的
色情文学,无所不有,更有着「家人恋」这个让人比较容易接受的说法,我才知
道原来可以这样自然、这样没有包袱的跟家人做亲密的事!
经过一番挣扎,最后我终於愿意去答应公的要求……也就是今晚的计划。虽
然这两年中有几次企图尝试,但我总在最后关头临阵退缩,公却从来没有一次怪
罪过我,让我感到公的包容与体谅,也让我终於下定决心在今天就要付诸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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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舅舅仍滔滔不绝的跟亲戚们分享如何养身,以及在大陆工作的点点
滴滴,不知不觉在谈笑中时间过得很快,夜色已深,亲戚们聊得也差不多到一段
落,不一会就陆续拜别返家了,顿时客厅里只剩下公与我跟舅三人,喝着我们带
来的红酒、看着旧照片聊着我小时候的种种琐事。
舅舅从学生时代开始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舅舅热爱摄影的程度让小时候的
我几乎是把相机跟舅舅画上等号的。而桌上一本本相簿里头几乎都有我的身影,
不难想像以前舅跟我是多亲密的关系了。
「对了,这张也是舅舅拍的吗?」公趁机拿出一张旧照片,大概是我十岁左
右,三点全露,开心地玩着莲蓬头喷下的水柱的俏皮照片,而这张照片也是公为
了布局,老早就准备好的。
「这张好像是你国小暑假去通宵海水浴场的纪念吧?离现在多久了啊……算
算差不多十三、四年有了喔!」舅仔细端详了一下照片,没花多少时间就认出照
片中的人事时空背景。
「宝贝那时真可爱!有机会想跟你舅舅讨教一下拍人物照的窍门,把我们的
北鼻也拍得跟妈妈一样可爱!」公打铁趁热指着照片大大地称赞着。
「没错,不是舅我自夸,这张拍得真的很出色,完全掌握住少女无邪的纯真
表情!舅跟你说……」
有人说摄影最难的主题是小朋友跟动物,所以舅舅要练摄影技术,最佳的模
特当然非我莫属。舅兴致大开,口若悬河地与公互相交流起摄影心得,虽然当时
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开始发育,但被这样品头论足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我还
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好了啦~~别盯着人家一直看,人家会害羞的……大家休息一下看个电视
好不好?」为了缓和一下情绪,我打开了电视看着一出过年期间重播不知多少次
的西片,随着剧情演进,不一会公就进入了梦乡……
「先让公睡一会吧,公这几天陪亲戚彻夜打牌,早该好好休息了。」我看着
发出规律鼾声的公,知道这是他给我的暗号,提醒着我时间差不多,是该下定决
心了。
「舅……今天聊了好多往事喔!那……等一下要一起洗澡吗?就跟小时候一
样。」我帮舅舅收拾桌面上的相簿,虽然我装作不经意地说着,但是我感觉到脸
火辣辣的,这时我的脸蛋想必一定跟刚染好的红蛋一样红艳.
「不好吧,过年开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喔!」
原本打算让舅舅以为我略带酒意会一口答应,没料到舅居然没有上钩!让我
感到有点意外,更有点不知所措。
虽然小时候天天都与舅共浴,不过那也是懂得男女有别之前的事情了,隔了
十多年之后想再次重温往事,任谁都会感到太不合理。难道是这样让舅起疑心了
吗?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凹下去了。
「不是的,人家才没有开玩笑!那个……舅手受伤不是很不方便吗?而且人
家有点怀念小时候互相帮对方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