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抽插都要将整根粗大鸡巴全根没入才算完。
生产后的妈妈,左边的乳房是喂孩子的,右边则是佐藤的。往往妈妈还在给
孩子喂奶,佐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剧烈抽插妈妈,阵阵快感来袭,妈妈浪叫着将
孩子交给我,转身跟佐藤欢快的纠缠在一起。
妈妈越来越对佐藤死心塌地了,每天的任务就是把孩子交给我带,然后疯狂
地和佐藤做爱——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做爱。佐藤巨大的肉棒几乎不分昼夜地
放在妈妈嫩穴里,这一放,可就是一年多……
终于,抗日军队打了过来,将我和妈妈解救了出来。士兵们闯入房间来的时
候,刺鼻的骚味和浪叫声扑面而来,妈妈和佐藤还是处在交合的状态,佐藤惊讶
地看相他们,想要拔出阴茎,但是巨大的阴茎不听话般的又卡在妈妈子宫深处,
他们一枪崩了佐藤,佐藤瘫倒在妈妈身上,大鸡巴还是没有拔出来。
妈妈在枪响之后才回过神,惊讶地看着佐藤趴在自己身上,嘴里的血迹吐满
了右乳,妈妈不甘心的翻过身继续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达到了那天的第无数次
高潮之后终于也晕了过去。
妈妈被当作是被俘虏的慰安妇救出,善待修养几天之后送回了村里,但他们
不知道妈妈是有多么渴望佐藤的那一根粗壮、持久的阴茎,多么享受让肉棒充满
自己阴道时下体发涨的快感……而他俩的孩子被邻县的有钱人收养。二狗因为给
抗日军队通风报信有功,功过相抵了被无罪释放回来,而村民看他的眼神却没有
因为他无罪而得到改善。
退伍之后爸爸回到村里,村里人并没有跟爸爸说日本鬼子对妈妈做了什么,
其实他们也并不清楚妈妈到底被怎么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爸妈相见的时候抱着哭在了一起。当天晚上,爸爸迫不及待地脱下妈妈的衣
服,两人抱在一起,妈妈将腿分开,爸爸贪婪地舔妈妈的屄,而妈妈却面无表情
的看着窗外,时不时发出「嗯……」的闷哼,似乎没有一点享受。
爸爸站起身,露出自己的鸡巴,只有妈妈半个手掌的长度,两根手指就可以
握住,跟佐藤的比简直是太小了。妈妈将爸爸的小鸡鸡放入嘴里用舌头刺激了一
会,爸爸便说着:「不行了……不行了……」然后便射在妈妈的嘴里。
妈妈打开窗户将精液吐在地上,爸爸说:「来吧,让我进去。」然后将鸡巴
插进妈妈穴里,妈妈虽然配合着他,但丝毫感觉不出妈妈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只
是惯性地迎合着爸爸。三、四分钟后爸爸就缴械了,然后亲了亲妈妈,躺在炕上
睡着了。
妈妈看着爸爸熟睡的脸,将脸转向窗外,伸手下去自己拨弄自己的花瓣,不
断地抽动,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终于十几分钟后一阵抽搐,妈妈擦乾净手指也
进入了梦乡。
爸爸白天出去干农活,我在家带弟弟。这一年多,弟弟在村长家已经会走路
了,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耍,妈妈则坐在屋前台阶上洗自己的肚兜,慈祥却又
迷茫的看着我和弟弟。
这时候二狗突然闯了进来,妈妈看到是二狗进来,眼睛似乎一亮,站起来迎
了过去:「哎呀,二狗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妈妈笑着挽住了二狗的胳膊
对我说:「乖儿子,帮妈妈看着,爸爸回来的话告诉我一声,我跟你二狗哥说点
事。乖啊~~」说完便和二狗互相舌吻着走进房门,衣服也撂在一旁不洗了。
我答应了一声,和弟弟在院子里接着玩,他玩得很忘我。我知道妈妈和二狗
要干什么,一年多里这样的事情早已成家常便饭,于是我扒着窗户偷看。
此时两人已经脱得浑身赤裸,紧紧抱着站在炕边,正嘴对嘴互相吸吮对方的
舌头。二狗紧抱着妈妈,巨乳被两人压在中间成了两个白皙的肉饼,乳汁顺着二
狗的身体往下流,流到两人的交合处。二狗的鸡巴在妈妈底下不断进出,干得妈
妈双腿发软,不时抽搐几下。
二狗的鸡巴虽然没有佐藤的那么巨大,但和爸爸的比也简直是天差地别。二
狗前后摆动,妈妈无力地被二狗抱紧,上面和二狗交换着唾液,下面淫水不停滴
滴答答的滴落地面,不久两人脚下已经积聚了亮晶晶的一小滩。
十几分钟后,二狗见妈妈真的已经无力了,索性将她抱到炕上,自己压在妈
妈身上继续抽插,妈妈淫叫着迎合二狗的肉棍,让它在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肆意
搅动,带起一阵阵快感。数十分钟之后,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