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u得慌,不过听多了我也习以为常,有了
免疫力了,只当是说笑话听呗,可动真格的我接受不了。
公司里男男女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献殷勤的,我就装傻。
我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姿色,有人献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么道德
问题,就是不舒服,别扭。
有时我把这些事也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反而有些兴奋,说我有魅力。
我听了不高兴,噢,难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们上床了?
丈夫坏笑着说那就难说喽。
不过,我承认,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诱惑我,我会受不了,挺不
住的。
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
我看过一位女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床都一样。
都一样干嘛还找麻烦!再说,男女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女人。
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
我们公司的色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女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
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
男人贪腥、好色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么多干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
事。
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
他呢。
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干什么出格的坏事。
也许还贪恋我的□,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挺好。
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丈夫是个孝子。
《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肉的……还没有把老婆送给
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么个孝法吧。
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
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
要说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时是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
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床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药是怎
么回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
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
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么ZW被我撞见,又怎么吃
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
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
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
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
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
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
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
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
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
都看。
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
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女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
绑。
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
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
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
我说:「你脱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裤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
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